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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姨娘坐在他們對面,溫溫柔柔地凝視著他們。

哪怕隨便來個外人,瞧見這幕,也能聯想出一幅家庭其樂融融的畫卷。

似是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駱姨娘偏頭,宛如主人招呼客人般:「二小姐來啦。」

室內的歡聲笑語驟然一窒,慕雨等人原本放鬆的身體也變得緊繃起來。

中年男人頭戴玉冠,還穿著那身正四品朝服,他絲毫不在意氣氛的變化,抬眼看向門口,恰好與慕秋的目光撞在一起。

兩人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狹長丹鳳眼。

就連直視人時眉眼上挑的弧度也都如出一轍。

在徹底看清慕秋的容貌時,中年男人微微一怔。

慕秋迅速打量了中年男人一番,斂起視線:「女兒慕秋給父親請安。」

這聲稱呼,打斷了慕二老爺對過往歲月的緬懷和追思。

時間流逝的殘忍就在於,當你看到一個與亡妻容貌極為相似的女兒站在你面前時,你會突然驚覺,故人早已離去多年,而你,也逐漸老去。

慕二老爺垂下眼,端起手邊的茶盞,用茶蓋輕輕撥弄茶水,「嗯」了一聲:「回來了就好,去明鏡院看過了吧。」

語氣不冷漠也不親近,帶著些公事公辦的態度。

慕秋的語氣與他保持一致:「已經看過了。」

「秋兒,怎麼還在那站著?」慕大夫人從屏風後走出來,結束了這有些尷尬的父女敘舊一幕,「來,坐到大伯母身邊。」

沒過多久,換了常服的慕大老爺和慕雲來前後腳走進來。

相比起親爹,慕大老爺對慕秋的態度要更為和善親近:「聽聞那日你在江上遇到了刺殺,還受了不輕的傷,如今身體如何?」

慕秋的語氣也變得親近不少:「受的只是皮肉傷,在船上養了半個月,如今都痊癒了,就是脖子上的疤暫時還消不掉。」

慕大夫人搖著扇,她和慕秋坐得近,直接看嚮慕秋被衣領輕輕擋住的那道傷疤。

傷疤約莫一掌長,泛著淡淡的粉,處於咽喉位置。

只是從傷疤所在的位置,慕大夫人就能推測出當日到底是何等驚險。

這孩子真的差一點點就……

「如今流竄在江上的匪徒竟如此囂張狂妄,看來兩岸治河官員都該警醒警醒了。」慕大夫人眼眸微微眯起,搖著團扇的動作一頓,冷笑道。

慕大老爺看嚮慕秋:「你們遇到的那夥人,只怕不是普通匪徒吧。」

慕秋聽著慕大夫人的話,心裡更覺溫暖。

她朝慕大夫人笑了笑,才對慕大老爺解釋道:「全部都穿著夜行衣蒙著面,武器還很精良,而且潛上船許久才被發現蹤跡,用的都是一劍斃命的手法,被我們抓住後全部自盡伏誅。這種做派更像是被特意培養出來的死士。」

慕大老爺的食指輕輕叩擊桌面,這是他在思考時慣有的一個習慣:「冒著同時得罪慕家和鬱家的風險也要挾持你,又不痛下殺手,顯然不是滅口。」

「我記得從揚州寄來的信上有說,你接到了一個琴師的聘請為她寫狀詞,而這個琴師在揚州知府兒子暴斃的前兩日就被拋屍亂葬崗,這些人來找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嗎?」

慕秋心下一凜,萬萬沒想到大伯父只從隻言片語裡就把事情推斷得差不多了。

想到那枚玉扳指,慕秋話到了嘴邊。

很顯然,玉扳指背後肯定藏著更大的秘密。

她只是一女子,又剛回到慕家,還沒完全站穩腳跟,哪怕想做些什麼也是有心無力。

可是大伯父不一樣,他是朝中正三品大理寺卿,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她把玉扳指交給大伯父處理,算不算是既讓自己脫離了危險,又完成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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