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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爹在等你吃團圓飯,快回去吧。」

與鬱墨道別,慕秋上了慕家的馬車,她靠著馬車壁,指腹輕挪,摸到了沈默遞給她的那張紙。

街道上人多眼雜,她不急著開啟,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確定四下無人,慕秋才慢慢展開紙。

這張紙不大,裡面卻寫滿了蠅頭小字。

慕秋坐在窗邊,借著屋外透照進來的陽光翻閱。

字太小了,慕秋看得有些艱難,等她終於適應了字的大小後,她又艱難於每句話的意思——不是衛如流寫得有多晦澀,而是這背後所代表的真相太過殘酷。

她看了很久很久,直到白霜過來喊她去東院吃年夜飯,慕秋方才恍然回神。

衛如流正是為了這張紙裡面寫的東西,才會在冰天雪地裡趕了大半個月的路,甚至因為他不在京城坐鎮,才會被端王、江時等人趁虛而入,佈下這一環扣一環的計策。

慕秋放下信紙,正要將它重新摺疊好,突然,她餘光瞥見信紙背面似乎也寫有字。

她連忙將信紙翻到背面。

依舊是她最熟悉的,獨獨屬於他的鐵畫銀鉤的字跡。

這行字像是主人在忙碌之餘隨手記錄在上面的,寫得有些潦草。

【三月初六,四月十二,七月二十,皆宜嫁娶】

慕秋微微一愣。

他這是……在算婚期嗎?

就像前任刑獄司少卿楚河死在了刑獄司一樣荒唐可笑,衛如流確實是被關在了刑獄司裡,關在了他平時審訊犯人的暗牢中。

而且,還是那座最可怕的北暗牢——

屋內靜謐無聲,一片死寂,衛如流盤膝坐在冰涼的地面上。

他的眼睛看不見一絲光亮,耳朵也聽不見一絲外面的聲音,以至於他能清楚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甚至能感受到溫熱血液在面板底下潺潺流動的動作。

右手臂的毒素在漸漸蔓延,現如今他整隻右手都漲得抬不起來了。

但他依舊平靜。

做執刀人做久了,自然也有成為階下囚的覺悟。

勝與負,生與死,傾覆與翻盤,對他這樣的人而言,往往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從他被帶走到關進這間暗牢,衛如流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他只能憑藉自己的乾渴和飢餓程度來推測,他應該已經被關在這裡至少六個時辰了。

範燁梁將他帶到這裡這麼長時間,沒有人來見過他,也沒有人給過他水和食物。

衛如流也不在意。

折磨人的手段,他再熟悉不過,他甚至知道那些人下一步會怎麼折騰他。

在這個地方,與其浪費力氣掙扎呼救,還不如安靜坐著儲存體力。

他在外長途跋涉大半個月,又遭逢刺殺失血過多,頭腦持續暈眩,不過衛如流沒有多強烈的睡意。

他閉著眼睛,在想慕秋。

真可惜啊。

他心裡嘆了口氣。

恰好在除夕這一天回到京城,當然不是什麼巧合,而是衛如流刻意為之。

他持續趕了那麼久的路,就是想著能在除夕這天見上慕秋一面。

結果不僅沒能抱一抱她,還攪和了她本應該歡樂喜慶的除夕,讓她為他擔憂、為他奔走。

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麼?

年夜飯肯定吃上了,現在應該是在守夜吧。

他留在沈默那裡的信紙,也不知道她拿到了沒有。

衛如流想著想著,昏昏欲睡。

就在他即將昏睡過去前,那扇沉重的玄鐵門被開啟了,皎潔而冰冷的月光爭先恐後從屋外擠進來,又很快被吞噬掉。

外面正在放著煙火,衛如流隱隱約約能聽見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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