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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然也不挽留,只是笑著說:「改天請你一起吃炙肉,老三前兩天送了我兩頭獐子,改天叫人殺瞭解解饞。」

聽到李安然要殺獐子解饞,於菟反而不走了,回身笑著道:「你這府上還供著個真佛呢,怎麼好見血腥,你該茹素,口唸阿彌陀佛才是。」

李安然此時正從羅漢榻上下來要送她出門去,聽她這麼說伸手便掐住了於菟的臉頰:「做了兩個孩子的娘了,還這麼愛說笑。」

於菟看著她,卻見大姊姊眼中頗有幾分落寞悵然。

她雖然對政事沒有那麼敏感,卻對男女之事甚是精通,見姐姐這樣,便湊到李安然跟前來,小聲說悄悄話:「姐姐何必憂愁,一杯假死毒酒下去,再睜眼不就成了你府中人了嗎?」

李安然擺了擺手:「做不得。」便不再多言。

於菟便偃旗息鼓,對著李安然肅拜了一下,往另一側的側門走去。

李安然招待章松壽的地方在棋室,剛剛章松壽來的時候,天色便有些陰沉,如今更是下起了細細綿綿得雪珠兒。

府中下人燒起了取暖的炭火,李安然跪坐在棋盤前和章松壽手談起來。

章松壽的棋藝不錯,在當初李安然小的時候,李昌一家尚且還在邊關六鎮的時候,章松壽也經常和彼時還是小豆丁的李安然對弈。

李昌會親自教李安然讀書,但是他到底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李安然的開蒙師父其實是章松壽。

「朝中都說大殿下是臭棋簍子,如今看看,只是大殿下你懶想棋招罷了。」在被李安然連取三、四子之後,章松壽摸著鬍鬚笑道。

李安然捏起一枚棋子,在手中輕輕摩挲著:「舅舅……許久沒有叫過甥兒『狻猊』了。何時成了這生分的『大殿下』呢?」

章松壽頓了頓,笑道:「舅舅現在是臣,大殿下是君,哪怕是在這樣的場合,也是要恪守本分的。」

「哦……」李安然神色不變,又落下一子,頓時將章相的一塊白棋斷了氣,「舅舅,你輸了。」

章松壽笑道:「大殿下好棋藝。」

卻見李安然抬起頭來望向廊外紛紛而下,越來越大的雪花,半晌才道:「有件事,甥兒一直想不通。」

她拿起邊上下人再送上來的紅棗薑茶喝了一口:「甘家派遣的此刻在小林州襲殺我,若是常人一般會選擇在渡母河動手,而他們卻選擇在了伏擊難度較大,得手機會更小的彭山——指揮這幫死士的人,比我想得了解我。」

章松壽道:「許是二皇子研習殿下數次戰役,分析出了殿下的用兵習慣吧?」

「孤到現在也不覺得老二有這個能耐。」她吹了吹手上白瓷茶盞裡淺褐色的茶湯,「這場刺殺的幕後之人相當瞭解孤,甚至……可以說和孤很親近。章尚書,你說,會是誰呢?」

她一雙杏眼微微眯起,似乎在笑,可是再看她的眼睛的時候,卻又覺得這裡頭的寒冰不遜於外頭連天的飛雪。

章松壽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沉默半晌才笑道:「這……同大殿下親近之人,除了陛下,二公主,三殿下之外……也就只剩下……老臣了。」

一時間,屋外是讓人看不清前路的鵝毛大雪,屋內卻只有炭火偶爾燒出的輕微聲響。

兩人相對而坐,李安然突然哈哈大笑:「舅舅胡說些什麼呢,甥兒只不過是劫後餘生,有些後怕,所以才疑神疑鬼而已。」她對著身邊伺候的下人招了招手,囑咐道,「下這麼大雪,舅舅回去也不方便,不如在這吃碗熱騰騰的野雞湯,等雪小一些再回去,如何?」

章松壽也笑:「自然不會推辭狻猊兒的好意。」

兩人便將棋盤上的棋子又收回棋簍之中,又另外開了一局棋,再次對弈起來。

這京中飛雪沒有一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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