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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棠握拳:「不行就套麻袋打一頓算了,打老實就好。」

盛木就站起來摸摸她的頭,走到案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去,「傻丫頭,這是京都,不是雲州,可不能再想著打打殺殺了,從來,這京都的刀子,都不在明處,皆在軟處。」

她今天是來避難的,已經是累極了,喝完茶水,就躺在榻上閉目養神,然後聽雲芫問,「阿木姐姐,你真打算不嫁人了嗎?」

盛木沒睜開眼睛,只微微迷茫的道:「倒也不是不嫁人,就是吧,心裡還有個人,我怎麼嫁人呢?許是,等我心裡這個人沒了,我就能嫁了。可是母親說,等那時候,就沒人要我了,我就想啊,那我這一生,也不是非要嫁人不可的。」

折棠自從歡喜上皇叔後,很是理解盛木。但是日子也要過啊,她惆悵的道:「那你要記胡佑哥哥多久呢?」

盛木就不知道了。

她解釋道:「也不是要記他多久,其實,這麼多年來,他已經很少入我的夢了,我有時候險些忘記他長什麼樣子——可是,真說忘記了,細細想起來,又清晰的很。」

她緩緩的道:「你們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一起去雲王府上做客,府上的總管給我們準備了風箏。阿棠的風箏掛樹上了,雲王爺將她放在肩頭舉著,讓她去取風箏。我當時羨慕得不得了,轉頭就逼著胡佑舉著我,可阿棠年紀小,能被舉起來,我比阿棠大七歲呢,說實話,那時候胡佑還沒我高。」

胡佑並不是多麼英俊的人。他長的還細細小小一個,在雲州總是被嘲笑的。可盛木就是喜歡,胡佑也愛慕她,對她言聽計從。

她要踩他的肩頭,就不敢說二話,誰知那天喝了雲王給的幾兩酒,已經有些醉醺醺了,她一腳踩上去,他沒站穩,臉直接著了地。

臉腫了,也不敢說疼,只關心她疼不疼。

「我疼什麼啊,他才招人疼。」,盛木睜開眼睛,眼框裡突然就兜不住淚水,哽咽出聲,「你們看,我說要忘記忘記,可就隨意一想,發現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讓人怎麼說呢。

年少的時候,遇見了太過於歡喜的人,一旦出了事情,便要將從前得到過的歡喜,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盛木捏著帕子擦眼淚水,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道:「今日我阿孃說,女人天生就是春藤,需要纏著男人這棵大樹。春滕過了春季,便會枯萎,大樹卻不會,樹啊,一年四季長青,還能不斷的長高。」

「這男人和女人,就好比春滕和大樹,春滕需要纏著大樹往高處去,而不是大樹需要春滕纏著。」

「她說,胡佑這顆大樹已經被挖了根,我再不能攀附,只能再找別的大樹纏著,不然過了花季,就要枯萎。」

折棠就在心裡呸了一句:難道春滕就不會自己沿著地面往上生長嗎?她還能長得一圈一圈疊一起,給自己高高的疊個福祿壽出來!

然後又呸了一句:不對,這比喻就不對!

她隱隱有憤怒之情,又鑑於說這話的到底是盛木的阿孃不好直說——細細說起來,盛家嬸娘在這事前還不錯,折棠記得,小時候去盛家玩,盛家嬸娘還給過她好幾根小金魚做新年禮。

盛木見她這般的模樣,瞭然道:「你不用生氣,我已經說過她了。」

折棠就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神色那麼明顯嗎?

正在說話,外面雲葉的聲音傳了進來:「盛將軍和盛夫人以及胡家的將軍夫人都來了,現下長公主正在廳堂裡會客,她讓奴婢來請三位姑娘過去。」

盛木立馬站起來,雙眉緊蹙,臉色漲紅,然後不好意思的看向折棠和雲芫,道:「讓你們看笑話了。」

這個倒不是笑話,而是……盛家將軍和夫人太過於心急了。大家都是從小一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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