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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相觸,不由得都微紅了面頰。

少年情竇,迤邐初開。一陣溫情暖意,將李重耳重重淹沒,兩人就這樣傻乎乎地呆坐著,對視著,顧不上旁人的嬉笑與側目。

那天的遊戲,後來被宦官王懷祖驅散,那老臣見他們在玩藏鉤,又氣又急,顫聲叫道:

“如此不吉利的遊戲,怎能玩得!前朝海西公時,貴戚之間玩藏鉤之戲,現大凶之異象,座中藏鉤之人為桓大司馬所殺,沒聽說過麼?還什麼鉤弋夫人,不知道鉤弋夫人是怎麼死的麼?你們這些孩子!”

少年人的心裡,哪理會那麼多。

一份深情,兩顆痴心,三生因緣,自此深種。

深宮禮法嚴明,見面機會不多,逢有時節、嫁娶、祭禮之類的大事才能相聚,但是少年人只覺來日綿長,倒也不在乎朝朝暮暮。兒時的李重耳,本是一門心思要效仿名將娶個天神,如今年紀漸長,早已知道這夢想幼稚荒唐,只要遇到心愛的人,如笙笙表姊這樣,兩心相悅,齊眉舉案,共修百年之好,這漫漫的一生,也就十分圓滿。

誰能想到,老天給他們的時間,不到一年。

就在去年春天,大涼同時與東北境的梁國、北境的柔然交戰,無力支撐多方戰事,只能與梁國商議和談。梁國要求大涼遣公主和親,嫁於梁國王子沮渠安昌,聖上李信決議,選一王公之女封為北寧公主,遣往梁國和親,這個選定的女子,就是翟笙笙。

李重耳聞此噩耗,如雷轟頂,焦迫,狂怒,悲憤,苦痛……幾乎將他整個人絞成齏粉。

“兩國相爭,該打就打,君臣將士為國死難也都罷了,遣派婦孺去獻身、求和,是何道理?割地納貢,入質和親,奇恥大辱,讓我大涼蒙羞!……”

然而國家大事,豈是他一個少年所能阻止?向父親進言,向母親哭鬧,都毫無用處,陰鳳儀也心疼兒子,但是,只能溫言勸說:緣分已盡,放下吧。

“……阿五,這般大逆不道的言語,千萬不可說與他人知道。和親通好,乃是歷朝慣例,強大如漢,也多次遣送公主和親……”

歷朝慣例,聽起來多麼尋常,通順,勢不可擋,然而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是活活地毀了一生。

“……封曰北寧公主,出嫁梁國王子,冊日可敦。割愛公主,嫁與異域,爾其式是壹則,以成婦順。服茲嘉命,可不慎歟……”

朝臣宣讀的金冊,李重耳與翟笙笙,都聽而不聞。他只看見朝服盛裝下,她那雙含淚的眼,始終哀怨地望向自己,含悲忍淚的神情,兩年來都時時出現在他的夢境。

他能做的,只是送她到敦煌城門,送親隊伍出了城,便不能再跟隨。遙望那畫轅金飾的翟車,在儀仗的吹吹打打中前行,漸漸消失在官道盡頭,天空中悽風陣陣,黃沙滾滾,刮進了他的眼,他的心,湮沒了人影,湮沒了記憶,將他的少年情懷,那些溫暖美好的一切,都湮沒在漫漫時空裡。

緣分已盡。

什麼叫緣,什麼叫分?人生多少相遇,都只能以揮別告終。

他深知情勢至此,理應各自為安,縱使只在自己心裡,也絕不可藕斷絲連纏夾不清,然而這腔憤懣,終究難以排解,自此刻骨地憎惡和親,憎惡指婚,憎惡一切屈辱的契約。他立志要憑自己一杆金槍,保得大涼四境平安,再也不用犧牲婦孺來換取和平……

然而最憎惡的那一幕竟然重演,讓他自己,也被套上和親的枷鎖,鎖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拼盡全力都未能逃脫。

大涼與柔然的激戰,終於以涼國全勝而告終。年已七旬的大將軍賀朝宗復出掛帥,率軍大敗柔然於七狼關,盡殲柔然三萬兵馬,俘獲大將十餘員。大涼近年國勢衰頹,早已不復當年飛天護國時候的百戰百勝,七狼關之戰,是十餘年未有的一場大捷,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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