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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皆以口含雞舌香為風尚。

李重耳雖然愛潔愛美,卻並不留意香料,自恃也沒有口臭,從來不大取用雞舌香。前幾日父親神宗李信剛剛賞了一斤雞舌香,新鮮運到,一時好奇,就噙了一顆來打架,不想還未待走到近旁,已經被那鄉野小兒聞出來。

“吐掉吐掉。”蓮生堅定地揮著手臂,態度不容置疑:“吐遠些。以後來打架,不準帶香料。”

李重耳不明所以,反而越發起勁地吮起雞舌香來,白皙的面頰一鼓一鼓,挑釁地吐著舌頭:“你的規矩還真奇怪。含個雞舌香有什麼礙事?”

當然礙事。

太礙事了。

聞到濃郁花香,蓮生就要現原形了。

為保萬全,每次和李重耳約架,都約在這空曠無花草的場子裡,免得不小心被燻得現了女身。這雞舌香雖然不是花草,但香氣之濃郁,遠勝尋常花草百倍,蓮生絕對抵禦不住。若不是老遠便聞了出來,待到比武中途,李重耳嘴巴一張,吹氣如蘭,蓮生在拳腳奔襲的途中霎時間化為女身,明眸皓齒,纖腰一握,羅裙凌空飄飛……那是什麼情形?畫面實在太美,簡直不敢想象。

“快吐掉,快吐掉。”蓮生已經退到場邊,隨時準備拔足奔逃:“小爺就是受不了香噴噴的玩意。大好男兒,娘們兒唧唧的含著一顆香……下次是不是還要擦香粉來!”

李重耳雖然滿腹的不高興,但打架事大,手癢難忍,終於還是吐出口中的雞舌香,隨手丟到數丈之外。“你才娘們兒唧唧!這樣在意一顆香,半里地外便聞出來。長的那是什麼鼻子?……”

“喂,這是對你阿爺說話的口氣麼?”

“你……找打!”

“來,看誰打誰……”

蓮生的鼻子,就是這麼不一般。

有這等本事,這等信心和志氣,蓮生本來發下宏願,縱使拼掉半條小命,也要把那一千七百八十五種香料硬背下來。數日來,日日在香市中轉悠,到處認真吸嗅,那所有的香料,所有的氣味,還真是一一入腦,依稀都已經有個概念,吃虧就吃在,大字不識幾個,根本記不住那麼多香料的名字。

甘松,菊花,丁香,芝蘭……這些都還好說。

三柰?百濯?廣藿?荼蕪?茵犀?馝齊?薜荔?……給香料起這麼古怪的名字,一定都是故意整人的!

時至今日,才終於後悔沒有用功苦讀。苦水井的孩子雖然沒有學塾可上,但只要自己有志氣,讀書識字的機會還是有的,像辛不離,就是撿別人丟棄的舊書識字,去垃圾堆裡翻字紙識字,在和尚唸的經裡、藝人唱的變文裡識字……如今的他,能夠給苦水井的鄉親們治病,靠的是什麼?不過就是破爛的一本醫書,江湖郎中的隻言片語,藥肆裡看來的藥性藥名,壁畫裡畫的人體經絡穴位……

而她蓮生,說起來,真是自慚形穢。熱愛的是上山打虎,下水擒蛟,閒沒事兒的去九嬰林裡逮個豹子……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要坐下來識字。

“這是蓀,可以驅蟲的香草……不是孫子的孫。龍涎,涎就是唾液的意思。”

這幾天來,辛不離從香市抄寫了各種香料的名字來教她,幫她把各種不同的氣息,與那些千奇百怪的名字聯絡在一起:“特別濃郁的那種是龍鱗香,昨天在天佑堂裡嗅到的是龍腦香。多伽羅與多摩羅是兩種不同的香。不對,你說的是兜樓婆香,天竺來的那種……”

月光下,草廬邊,兩人頭湊著頭擠在一起,費力地自那一塊塊樹皮上辨析一個個模樣差不多的方塊字:

“這是什麼?”

“狗……狗頭香。”

“不是狗,是拘,拘物頭香!”

“有什麼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啊!”……

辛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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