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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的人最怕的不是被挑釁者回擊,而是怕他們的挑釁被無視得徹底,自己被當作跳樑小醜看待。那個男人看衡玉這副做派,心底又是一陣憋氣。
身邊安靜下來,衡玉閉著眼咀嚼饅頭,同時接收著原身的記憶。
這一次,他來到了華夏史上最為風雨飄搖的一個時代——近代。他所經歷的每個世界的歷史程序細節不同,但大概程序總是有相似之處。
他現在站在的歷史節點是1900年,這時候華夏主權淪喪,無數愛國人士奔走他國尋求治國救國良策。這這樣的大背景下,華夏不少年輕進步人士都自己謀求出國途徑,尋上一張船票就出國,想要在其他國家裡學習先進文化知識。
原身姓林,父母皆出身大家,父親是最早一批遠赴海外留學的進步人士,母親雖然沒有接受過學堂教育,但家教極嚴,婚後隨著父親出國待過幾年,眼界開闊也學會了英語,算是思想比較開放的女性。
原身本就天資聰慧,又有這樣的家庭氛圍,自然被培養得很優秀,只是因為他是家中獨子,性情被培養得有些孤傲清高。
三年前林父本打算將原身送去美國留學,結果林父突然重病纏綿病榻,原身自然不好在那時出國。林父纏綿病榻近兩年,耗費盡半數家產,還是撒手人寰。將父親喪事處理好之後,在林母的堅持下,擱置許久的留學再次被提出來。
林父留有不少人脈,原身本身還是華大的高材生,自費出國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林母將家中大半積蓄都交給原身,讓原身能安心在國外留學,不用為生計操心。
而這個房間的四個人中,其他三個人家境都比較普通,出國的船票都是東拼西湊出來的,原身性情又有些孤傲,蕭笙還好,之前對衡玉出聲嘲諷的江維就很看不慣原身。
連衡玉這具身體暈船都能被他牽扯到嬌生慣養上。
只能說看一個人不順眼之後就很容易處處都看不順眼。
接收完記憶之後,衡玉手裡的一個饅頭也吃完了。他瞥了一眼還在就著燭火看書的蕭笙等人,又重新躺下去睡覺了——他現在這具身體是真的經不起折騰。
第二天一大早,蕭笙睡醒,就發現原本睡著他旁邊的衡玉不見了蹤影。他正有些奇怪,就聽見房門咯吱一聲輕響,洗漱穿戴整齊的衡玉從外面走了進來。
衡玉衝他含笑點頭,晃了晃手裡的壺,壓低聲音問道:“我從外面接了些熱水,要分你一些嗎?”
對衡玉突然的友好態度蕭笙顯然有些受寵若驚,呆了呆才忙道:“好,麻煩了。”他起床,拿著洗漱用品往外走,路過衡玉身邊時多打量他幾眼,“你的臉色瞧著比昨天好多了,是不暈船了嗎?”
原身體質容易暈船,但他學醫那麼多年,小小暈船症狀還真難不倒他,衡玉笑道:“不暈了,昨天多謝你。”
蕭笙點頭,張了張嘴,又發現沒什麼可以說的,便拎著東西出去洗漱了。等蕭笙洗漱回來,江維和另外一個人也起床了。
而衡玉吃過早餐後,又走出房門,往船的甲板走去。
海上的太陽總是升起來更早一些,這時候時辰還算早,但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亮了,不少和衡玉一樣剛吃過早飯的人都出來透氣,但很少有華夏人會像他那樣,如此坦然地走到甲板邊上靠著船竿透氣。
因為在這條船上,除了遠赴美國勤工儉學的學生們,還有政府高官及外國人。
甲板採光好透氣好的地方,幾乎被所有人預設是屬於後面兩者的。
衡玉一箇中國人,還是個穿著普通長衫的年輕人,倒像是誤入其中的異類。
但他站在這群人裡,偏偏就一臉坦然,面對那些打量的目光笑得從容又柔和。
甲板上的人都不是蠢人,雖然有些詫異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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