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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意，喝了兩口沁心露，宓宜感覺喉嚨裡的癢意消退不少。
她輕笑道：「你有沒有想問的？你問的第一個問題，如果方便我都會儘量回答。」
衡玉眉梢微挑：「當真？」
「當真。」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詢問有關合歡宗的事情。」
宓宜有些詫異：「我以為你會詢問那些早已塵封在歲月裡的往事。」
「我不太喜歡問些會讓他人為難的事情。而且那些往事只是滿足我的好奇心，合歡宗的事情卻關乎我的長生大道，孰重孰輕還是很容易取捨清楚的。」
衡玉直言。
其實她會留下宓宜，最大原因是宓宜的身份——當年的合歡宗首席弟子。
這樣的身份，絕對會知曉很多秘辛之事。
宓宜輕笑：「可我回答不了。叛離合歡宗之前我就被下了禁術，所有涉及到合歡宗秘辛的事情都不能對外提起。」
就在衡玉覺得有些遺憾時，宓宜又道：「其實我大概能猜到你想問些什麼事情。如果你不排斥雙修，宗門的所有安排對你而言都只有好處……」
說到這裡時，宓宜唇角溢位一絲血跡。
觸動禁術的反噬加重了她的傷勢，宓宜沒忍住，強行用力咳出瘀血來。
咳出瘀血後，她扯起嘴角笑，笑容詭異又艷麗，像是盛放到接近糜爛的罌粟花。
衡玉連忙把裝著沁心露的杯子遞到宓宜手邊。
宓宜把整杯沁心露都嚥下去，氣息才逐漸平穩下來。
「有關合歡宗的問題我不便回答你……」宓宜想了想，「但我可以與你聊聊那位佛子。」
衡玉眸色漸深：「你知道佛門秘辛嗎？」
「活了那麼多年，有些事還是懂的，就看你想了解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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