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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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集市上，郭二自言自語：“你說你說什麼不好。這回好了——想個好辦法，把這一段歷史紀念下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昨日的羊頭攤主主動打招呼：“小哥，怎麼樣，論文抓到重點了嗎？有優先星海旅行券沒？”

郭二搖頭：“託您的福氣。我把論文一交，老師評價我有二暗一黑三起源的潛力。”

要真有這樣的論文，我的助手會提醒我的。兄弟，老師可能是安慰你呢……你寫的什麼，讓我參謀參謀。”

郭二指著手錶“我已經上交了，你能看吧。小二，把握的論文發給它。”

攤主按手錶，掃郭二一下“不用那麼麻煩，只要掃你一下，你所有的作品都能查到的。網路沒有遺忘，也有記憶……

你這論文，要是在那個時代發出來，可真是有潛力。現在嗎？你寫的對錯，我都不敢保證了。還是有意義的，最起碼浪費了資源……搞笑版的二暗一黑三起源裡吃飽了系列沒問題。”

我這還不夠劃時代，我都要定義解析能量了……郭二白眼：“怎麼會是吃飽了撐的。”

羊頭攤主坐地上，認真的說：“咱處在的時段來看。尤其是你這類的召喚者，看這一段歷史，主流是感受宇宙的無垠，科技的力量。自己的渺小，探索宇宙的決心——生在這偉大的時代……

這是什麼的主流思想？”郭二白眼：“就喜歡看我這沒見過市面的樣子？就不行我有科學思想。你不知道嗎，偏執比無知更可怕……

羊頭佬，拿起星系模型——就你現在的知識，還想解析描述能量……從量子力學開始，我問你，你知道虛數i嗎？”

郭二點頭：“知道，我們解一元四次方程用的一個輔助。但我們已經證明了在量子世界，虛數存在的必要性。我認為它對應著一個能量起伏，就是能量潮汐，波的高低。由物質還原為能量中，一部分實數部分是能量潮汐波峰，一部分是波底。透過一個特定的運算元……

它打斷：“生命的盡頭，真是寂寞相伴。智慧與智慧之間的差異，比你與我之間差異大，你這聯絡的是不是太想當然了？”

掌握真理的總是寂寞如雪的。郭二搖頭：“所以我的真理之路，註定孤獨。”

對，虛數不是巧合。”羊頭佬岔開了話題：“這次老師給你留了什麼作業啊。”

我就說了個《為了忘卻的紀念》，它就讓我找一個更好的紀念辦法——讓英雄長長久久下去。”

羊頭老闆正色：“這真是一個社會問題。我們知道，只要我們不忘，它們就會永遠存在，但畢竟時代向前了，我們的重心都是將來的宇宙旅行。比如自己的飛船要做什麼樣子，奔著那個方向去，出發前做什麼準備……英雄是好，但我得顧眼前啊……

郭二拍大腿：“你這是打著利己主義的旅行奶嘴樂。我現在理解，為什麼長老們會有地表體臨走要在賽博留下‘後輩’一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啊！”

你到了我這位置也這樣，我們還能憂患什麼？我自己學知識，自己設計飛船。它嘆氣：“我的精力都耗在了‘掙錢’上面了。我想探索宇宙奧秘，但這賽博，這羲和，資源耗盡了！”

你們就不怕那一天，怪獸再次捲土重來嗎？”郭二比劃：“有再一再利，就有再三再四。怪獸要是再來了……

那就只能跑路了唄。”羊頭人嘆氣：“這再利是再二的意思吧？”

我的學生時代死黨，他是家裡老大。身體不好。家裡準備再接再厲，生個老二……郭二：“大號廢了，練個小號……這為什麼跑路啊，這可是我們的故鄉啊？”

物質是能量世界的漣漪。生命是物質世界的過客。我們多長的一生，最後都會消散。”它浪起來：“既然註定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