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片場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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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的票房號召力以及吳倩戀的號召力，這片子的票房竟然成了1993年的墊底之作，票房竟然只有二十萬。蕭然打死都不敢相信這個結果，可是他印象裡每個資料都確實如此，由不得他不信。當然，在不信之餘，蕭然對這兩部片子的真實票房充滿了迷惑。

在蕭然的印象裡，阿杜的這兩部作品都是極佳的，只是後來除了一些資深影迷記得外，向來少有人提及。《東方三俠》可謂是極具奇幻色彩的，同時亦是開創了香港都市女姓武俠的一部大作，是一部非常值得關注的片子。

而《赤腳小子》一樣很了不得，這片子在意義上而言沒有《東方三俠》來得大氣。可是，卻憑著遊海這個天才的編劇，精心的佈局與細節描寫，再加上阿杜的強大控制力，讓這部片子呈現非常悽苦的意味，這同樣亦是一部讓人對人生冷心的片子。蕭然甚至只看了一遍，就不敢再看了，因為他害怕自己對社會喪失信心。

前者那飄逸而且獨具創意的動作場面極是富有大氣感，尤其是在節奏感和情緒上，控制力尤其可觀。在後者上，蕭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曾將在片子裡推出幾車黃金，以半瘋狂的神色叫囂著殺了他金子就是你們的這句話，以及結尾時郭天王垂死前無論如何都穿不上鞋子的鏡頭。

嚴格的說，蕭然以自己的眼光來判斷，《東方三俠》是很有可能獲得不俗票房的。畢竟經過了《暗花》以及隨後不少都是以個人風格為主的影片之後，觀眾的接受能力已經強了很多，間接讓蕭然引導了市場，這都是他決定開拍這片子的原因。

關鍵在於《赤腳小子》，老實說，蕭然對這片子真的不敢抱有任何的希望。這片子太邪太詭了，尤其是片子裡那赤裸裸的背叛和撕殺以及陰謀，任何人都能看得心都冷了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倒不如換一個背景，那樣或許還點前途。否則，以這片子的這樣的劇情，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賠本。蕭然不在乎賠本，可這必須得起到一定的作用吧，比方說可以拿一個獎什麼的。

蕭然想，如果把這片子的背景換在現代，那拿去戛納絕對不是沒可能拿獎的。想到這裡，他忽然又想到了老爸那檔事，心中隱有怒意。目前他還不知道是什麼人設計了老爸，可是隻要知道了，那傢伙肯定沒好下場。

想著想著便來到了片場，工作人員顯然是剛剛才開工不久，或許是拍了一場戲，導演在想下場戲怎麼拍，所以現在在休息。蕭然呵呵笑著和工作人員打著招呼，一眼便見到張蔓玉笑吟吟的走上前來：“真疼老婆呀，那麼晚了還送湯來！”

“喝你的吧，廢話那麼多！”蕭然把盛湯的壺放在桌子上，這才來到林清霞面前。化妝師正在給林清霞補妝，林清霞見蕭然來了，眼角瞥了過來，浮起笑容：“你怎麼有空過來！”

“過來看看自己的老婆，還講什麼有沒有空的！”蕭然輕輕一笑：“對了，我先過去一下，等一下再跟你說點事！”

阿杜現在正在思考著下一場戲如何拍，甚至連蕭然來了都不知道。直到蕭然在椅子上坐下來，輕輕呼喚一聲，這才驚醒過來：“然哥，你來了！正巧，你來得正巧。現在我正在懷疑，特效組那個特效真的能夠做好嗎？”

“理論上是沒問題的！”蕭然聳了聳肩，現在港片導演都不太習慣特效，尤其是電腦特效這樣新潮的玩意：“他們會告訴你，什麼地方可以採用特效，而你就需要告訴他們，什麼地方是什麼概念，還有該怎麼做。到了後期，你就知道他們其實能做的很多了！將來電腦特效能夠幫我們做到很多人力做不到的事，我們一定得嘗試著接受它。”

阿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再緊緊皺起了眉頭：“然哥，你覺得這片子是不是有點怪，那就好象是在一個與我們相同的平行世界發生的事一樣！而且，這在場面和攝影及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