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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腦勺,抬手輕輕揉了兩下,扯唇低聲笑了笑,坦誠道:沒有不想說,或者說不是想不想的問題。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與他想不想無關。
阮眠又把頭扭了回來,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問薄硯:不是想不想,那那又是什麼?
薄硯垂眸望進阮眠的眼睛,片刻後,他輕吐出口氣,像是揭開了長久攏在自己身上的一層又硬又厚的外殼,袒露出少有的兩分脆弱。
阮眠聽見他嗓音很輕,呢喃出五個字:我只是害怕。
阮眠心尖跳了一下。
他正想問害怕什麼,可還沒來及張口,就聽薄硯又緩緩說了下去:以前,是怕說出來會嚇到你,你會想逃跑現在,現在不說出來,也怕你覺得我可信度太低,還是會想逃跑。
說到這裡,薄硯又扯了扯唇,露出個有些自嘲的笑,這麼畏首畏尾的,是不是很不像我?
害怕,畏縮這樣的字眼,原本真的從未在薄硯的字典裡出現過,可遇到阮眠之後,卻又好像頻頻出現。
阮眠仰著小腦袋看薄硯,心臟跳得很快,眼前忽然浮現起記不清什麼時候看過的一句話
愛讓人身披盔甲,卻也讓人身藏軟肋。
阮眠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一刻這樣清晰感受到,感受到薄硯凌厲而冰冷的外殼下,隱藏著的柔軟與脆弱。
感受到,薄硯也會有軟肋,而這處軟肋,有它專屬的名字,姓阮名眠。
所有的怒氣,羞惱,亦或茫然不解,在這一瞬間好像都消退了,阮眠只覺得心臟被漲得很滿,像是充滿了牛奶的海綿,按壓一下還會往外滴出來的那種。
阮眠主動上前一步,把自己埋進了薄硯懷裡,還拉著他的手環在了自己腰上,小聲卻又堅定地承諾道:薄硯,我不會逃跑,無論你現在說不說,我都不會逃跑,或者,我們可以約定一個時間,到那個時間,你就都告訴我,怎麼樣?
薄硯垂眸,看著窩在他懷裡的小孩。
明明染著跳脫的髮色,戴著浮誇的耳環,總是不服管教模樣的小酷哥,現在卻就這樣乖乖軟軟窩在自己懷裡,向自己保證,無論如何,都不會逃跑。
薄硯心底肆虐般的佔有慾得到了極大滿足,他唇角挑了挑,手指輕輕摩挲過阮眠腰側,卻還是忍不住低聲道:阮眠,我說過的,你自己答應我的事情,我就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了。
說好了不會逃跑,如果到時候還想逃的話
薄硯不自覺扣緊了搭在阮眠腰間的手,如果還想逃的話,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來。
所以,薄硯長眸眯起,啞聲說,你想好了,現在是你反悔的最後機會。
阮眠這下倒是真生氣了,他倏然從薄硯懷裡退了出來,小眉毛豎起來,兇巴巴衝薄硯吼:我之前就說過了,不會反悔不會反悔!我們酷哥一諾千金一言九鼎,薄硯,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一下?
阮眠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他是那種隨便承諾又隨便反悔的人嗎?
在阮眠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敷衍。
他說得出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反之當然也一樣,做不到不想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會說出來。
明明薄硯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的,可竟然還是不信他!
阮眠一個人在前邊走得氣鼓鼓,其實腳步卻並不快,甚至走兩步還會偷偷回頭看薄硯一眼。
薄硯覺得自己確實不太正常,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賤。
阮眠軟著語氣,好好跟他承諾跟他保證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懷疑忍不住不安,現在被阮眠這麼兇兩句,反倒覺得全身舒坦了,心底裡晦暗的陰鬱的念頭都拋了個空。
薄硯唇角重新挑起來,大步跟上阮眠的步伐,拉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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