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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不慢解釋道:沒錯,Mild是不是沒告訴過你,在他直播間,那群水友總磕我和他的cp?
阮眠:
這為什麼要告訴薄硯?
明明就是他那群水友每天玩笑瞎BB,他每次也都制止了,告訴薄硯做什麼?
如果現在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大老闆,阮眠一定早都開口懟他了。
可他現在只能抿了抿唇,暗暗忍了下來。
薄硯長眸微眯了眯,他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淡聲反問了一句:所以?
沒什麼所以,於冰俏皮眨了眨眼睛,又無辜一攤手,我只是隨口一提,你別往心裡去,水友們也肯定都是開玩笑的,只不過是每次看我和Mild打遊戲太默契,又總互相給對方喂人頭,才會那樣的。
這話裡茶味實在太濃,如果溫棠在這,肯定要直接懟他,需不需要給他送個茶壺了。
可阮眠和薄硯兩個人
阮眠是個直男,薄硯
薄硯的關注點不同,他心底陡然生起一股荒唐感。
這個金毛莫不是有臆想症?
空氣一時間都彷彿凝固住了,阮眠忍不住皺了皺眉毛。
雖然大老闆說的都是實話,直播間那群水友是確實成天磕他和大老闆的cp,甚至大老闆從沒有一次反駁過,不但沒有反駁,還隱隱有那麼兩分放任的味道。
但阮眠一直覺得,大老闆只是不在意,不計較罷了。
然而現在,在明知薄硯是他男朋友的情況下,還特意把這種話說給薄硯聽,就確實有些奇怪了。
阮眠並不是敏感的人,相反,他大多時候都很木訥,可現在卻有種俗稱男人第七感的直覺,憑藉他對大老闆的印象,他不覺得,大老闆會是這種
這種刻意在他男朋友面前,講這種話的人。
沒往心裡去,薄硯低冷嗓音忽然響起,把阮眠喚回了神,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卻又暗含了一種警告意味,只不過聽起來還是輕飄飄得像炫耀,畢竟我和阮眠,無論在什麼方面都很默契。
於冰:
阮眠所有揣測的思緒瞬間就亂了,他耳尖紅得很不合時宜,這樣明目張膽秀恩愛的感覺,讓他羞得說不出話,可卻又忍不住偷偷點頭,表示贊同薄硯的話。
這副模樣實在乖得要命,讓人看一眼,就很想叼住咬一口。
薄硯心情好了兩分,舌尖掠過後槽牙,沒再看於冰,而是又緊了緊牽著阮眠的手,垂眸低聲道:燒烤都快好了,我給你烤了奶油年糕,再不過去就要被韓懿吃光了。
對這裡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在大露臺上,兢兢業業替兄弟給兄弟媳婦兒烤年糕的韓懿,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並且收穫了溫棠一句輕嗔:我都說了,不要不吹頭髮就跑上來吹風了
這邊,聽到奶油年糕四個字,阮眠眼睛頓時就亮了,不過他還記得之前和於冰的約定,急忙道:那個薄硯,我剛剛就想和你說的,我想叫上G神和我們一起去燒烤。
薄硯:?
雖然不知道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阮眠現在確實相信,眼前這個金毛就是Glacier。
從阮眠嘴裡聽到熟悉的G神兩個字,卻不是稱呼自己的,薄硯只覺得荒謬至極,同樣也不爽到了極點。
有那麼一個瞬間,他是真的想衝動一回,乾脆立刻就和阮眠坦白一切,把這個冒牌貨狠狠踩進泥裡的,但薄硯還是堪堪繃住了一根名為理智的弦。
現在還不是坦白一切的時候。
現在坦白了,他不能保證阮眠會不會因此跑掉,再也不跟他好。
半晌,薄硯又回頭看了於冰一眼,見於冰臉上露出勝利者一般的笑容,薄硯無聲扯了扯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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