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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衣不能穿就丟了。
唯獨願意給自己用嘴解紐扣的阮眠,可不能放跑了。
薄硯都這麼說了,阮眠便也不再猶豫,於是,他忍著害羞,微微抬起下巴,張開嘴,輕輕叼住了薄硯襯衣上的一枚紐扣。
阮眠是真的毫無經驗,甚至不太能感覺出來,用嘴解紐扣這件事情本身,其實是在調情。
因此他解得很認真,很專注,就像在完成什麼重要的任務一樣,可同時,他的動作卻又很生澀,甚至略顯笨拙,不沾染絲毫情慾。
然而,有的時候,無慾恰巧才是最欲的。
垂眸看著阮眠眼底的純淨,還有他動作時候,無意間若隱若現的粉嫩舌尖,薄硯喉結滾了一下,只覺得褲子繃得更緊了。
阮眠終於解開了第一顆紐扣,雖然耗時不短,但還算成功,至少沒真把紐扣直接咬下來。
他正要繼續往下,薄硯就配合動了動,又把下面一顆紐扣送到了阮眠嘴邊,還啞聲誇獎:小酷哥真厲害。
阮眠睫毛顫了顫。
其實他自己都知道的,他現在這副模樣,絕對跟酷不搭邊了,但是被薄硯這麼稱呼,依然還是很開心。
阮眠又張嘴叼住了第二顆紐扣,略微有了經驗,他牙齒勾住紐扣底端的線圈,又探出舌尖,想用舌頭把紐扣頂出去。
然而一不留神,牙齒沒勾住,紐扣一回彈,阮眠下意識躲了一下,還沒來及收回去的舌尖,就觸碰到了薄硯還被襯衣包裹著的胸膛。
阮眠整個人都是一滯。
舌尖傳來的觸感,比想象中要熱得多,似乎染著能夠灼燒他舌尖的溫度,同時,也比想象中要硬得多,堅不可摧一般。
明明本能是該縮回舌尖的,可阮眠卻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不但沒有縮回,甚至還沒有忍住,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薄硯的胸膛。
隔著一層布料,這種不甚清晰的朦朧感,反倒愈發刺激了薄硯的神經。
薄硯再也剋制不住,他忽然抬起手,猛然扣住了阮眠的後腦勺,微微偏頭,狠狠吻了下去。
也許說吻都不夠準確了,因為薄硯的動作實在太兇狠了。
他含住阮眠柔軟的唇瓣,就像在品嚐什麼絕世美味一般,不斷舔舐,吮吸,甚至啃咬
舌尖還悄無聲息般滑了進去,與阮眠的舌尖勾纏,又像羽毛般掠過阮眠的每一顆牙齒。
就好像要透過這種方式,肆意宣洩自己心底的所有躁動。
阮眠上一次和薄硯接吻,還停留在淺嘗輒止的唇瓣相貼,完全沒想到,這一次就會突然變成眼下這樣
這樣激烈到近乎發狂的,充滿了野性氣息的。
而他心底,同樣也泛起一陣渴望,那渴望可能來自於對薄硯的喜愛,也可能來自於酷哥不服輸的特質,總之,阮眠迫切地想要回應薄硯。
只是他雖然很想回應,卻又實在不得章法,只知道憑藉一腔本能,下意識含住了薄硯的舌尖,就像吸果凍一樣,吸了一大口。
不過事實證明,這樣一下,也足夠將薄硯的情緒點,推上最高潮了。
薄硯扣在阮眠後腦勺的手微微發力,將阮眠略微往後拉了一點,藉此抽離出被含住的舌尖,就又毫不停歇地,在阮眠的口腔中進行了新一輪的掃蕩
水溫漸升,蒸汽繚繞,阮眠恍惚間覺得,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下了他和薄硯兩個人,耳畔迴盪的,除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以及共奏在一處的心跳聲之外,再無其他。
聲聲震耳。
早已分不清是誰咬了誰的唇瓣亦或舌尖,輕微的刺痛感順著嘴唇裹挾全身,直通心底,激起一片顫慄,血腥氣同時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此時此刻卻愈發刺激著兩人的動物本能。
這個一方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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