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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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三個人分成兩隊就跑，沈清孤兩個人路上遇見不少人。

楚以骨一手拉住沈清孤的手腕，右手提劍殺人，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一條細小的河流，停滯在地面的凹槽中。

“啊啊啊啊！”

尖叫聲此起彼伏，沈清孤立刻站住腳，楚以骨沒拉動沈清孤，也跟著站在原地，沈清孤脫離楚以骨的手。

沈清孤走到一堆死屍面前，用腳踢開一具死屍，右手成劍指樣式，兩下打在自己的腰間，隨後握住腰帶外面的劍柄，軟劍的劍刃在腰間抽離，定定指著那具死屍。

“還活著。”

沈清孤看著那具“死屍”無動於衷，軟劍劍刃插在他的指甲間，向上一挑，指甲內的血肉筋骨都被一起挑出，血肉翻湧。

沈清孤垂眸打量著他：“再裝下去，就不是這點招數了。”

那具“死屍”愣是忍不住這十指連心之痛，尖叫起來，沈清孤閉眼側頭，像是有些煩。

楚以骨走到沈清孤的旁邊，又一把劍指在他的喉間，隨後笑嘻嘻的看向沈清孤：“你有軟劍不早拿出來，害得我之前赤手空拳奪劍。”

沈清孤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淡淡的回覆：“在下只有軟劍，不適合楚大人這麼剛烈的打法。”

楚以骨不回答沈清孤的問題，反而看著倒在地上臉色慘白的侍衛，看著他指甲處翻出來的血肉，還有著筋骨露出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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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以骨手中的劍挽起一個劍花，抵在那人的額頭上，冷聲質問道：“交代，出口在哪？誰指使你？”

“我叫霍厲……我……別殺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漫月樓的花娘子花了不少金銀才……才招來的……”

沈清孤看向霍厲驚恐的模樣，慢慢蹲下，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看見胸口被衣料遮擋住的圖案，形似雪花。

沈清孤的指尖冰涼，甲間劃過霍厲脖頸上面的雪花，留下一道血痕，他眯了眯眼，低聲淺笑幾聲。

沈清孤慢慢站起來，一腳踩上霍厲的胸口，把他強踩在一塊石頭上，不耐煩道：“洛域還等著，我沒時間和你繼續耗下去。”

霍厲眼中的血絲似乎都要爆開，手抓住沈清孤的衣角，驚慌的吼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求你放過我！！！求你！！”

沈清孤的手腕一轉，軟劍搭在楚以骨的劍刃之上，楚以骨看見沈清孤的動作的時候，劍眉一挑。

楚以骨立刻摟住沈清孤的腰，看著沈清孤腳下凸起的石頭，把他往後一拉，沈清孤腳後跟被石頭一絆。

因為瞬間失重的力道，沈清孤的身體向後傾斜，楚以骨的手護住沈清孤的身體，他的劍同時一落。

“沈清孤！！你先別殺他！”

就是這一刻，霍厲立刻起身逃跑，沈清孤感受著地牢的震動。

“楚以骨！你背叛我！！”

“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幫他！！”

沈清孤斜眼看向霍厲，已經跑得沒影了，他瞧著地上的血河，以及蔓延出去的血腳印，沈清孤的嘴角一咧，眼底的興奮擴散開，嘴上只是淡淡一句：“跟著他。”

“錦衣衛指揮使，好手段。”

沈清孤回頭看向楚以骨，楚以骨能看清沈清孤眼底的陰森詭異，不禁重新打量起這個人。

楚以骨看著如此囂張的沈清孤，想道：“傳聞沈清孤溫潤如玉、心思細膩，最適宜探查人心，這後兩樣，領教了，就是這第一個，應該換成，陰森嗜血。”

沈清孤站好身子，扭頭看向楚以骨，伸手摸上他的臉，挑眉問道：“你剛剛怎麼猜到我讓你動手的？”

楚以骨沒有躲開沈清孤的手，反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