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純白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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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世

你完全沒想到你只是因為羞恥在一旁的床上打了會兒滾，劇情就發展到你完全不認識的地方。

明明剛剛還在燈火明亮的房間裡被一群可可愛愛的白色小人簇擁著，再回頭就已經到了黑漆漆的洞穴。

完全傻眼的你和被強制押上檢查臺以至於只能給天花板行注目禮的畫素小人二臉懵逼。

你點開了任務回溯。

你一臉牙疼的表情。

「新手指引已結束」

「觸發任務：自由之風（限時）」

「任務簡介：漆黑的陰影即將襲來，奔逃吧，向著幾近沒有希望的自由。——逃脫蝙蝠的追捕」

「任務獎勵：哥譚地圖（殘破版）x1，自由屬性點x1」

「計時開始」

「挑戰失敗」

「觸發任務：蝙蝠之聲」

「任務簡介：哥譚的傳說向你發出問詢，一點巧妙的緣由使得你擁有無限可能。——取得蝙蝠的信任」

「任務獎勵：身份證明（哥譚）x1」

「對話系統已開放」

「自由對話己開啟」

「任務已結束，獎勵清算中」

「達成成就：蝙蝠的嘴——沉默的蝙蝠不說話，大蝙蝠來了也絕不會開口！」

「稱號——緘默之人（可配戴）：面對蝙蝠的問詢保持至始至終的沉默，哥譚的傳說為你做出妥協。配戴後獲得“蝙蝠的不贊同x1”，“阿卡姆粉絲團好感x10”」

你：“啊？”

你沉默地看著上面長長的一頁對話，無論對方的問題是什麼，原地待機的畫素小人一視同仁地選擇了沉默。

難為那些npc對著一連串的“……”也能自顧自地問上這麼久了。

雖然不知道阿卡姆粉絲團是什麼，但以你多年菜鳥經驗來看，不管是什麼數值，刷到最高準沒錯。

「稱號：緘默之人（已配戴）」

你感到很心痛，因為一時的掛機，你失去了你的地圖你的身份還有珍貴的屬性點，區區一個成就一個稱號根本無法彌補你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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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

對於義警們而言，那個孩子算得上是行動中意料之外的存在。

他安安靜靜地呆在那裡，哪怕是義警們闖入並制服周遭研究員的大動作也沒能引起他的注意，彷彿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甚至某個從夜翼手底下掙脫開來的研究員拉著他跑的時候，那孩子也仍像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任由自己被人抱走。

夜翼將他奪回來時，他在夜翼的懷中微微抬起頭，左邊臉頰上藏青色的數字編號清晰可見。透過鬆鬆垮垮的衣物，夜翼還能看到那研究員慌不擇路時帶著孩子逃跑時嗑碰到的淤青。

大藍鳥高高躍起，靈巧地重新回到蝙蝠的身邊。夜翼試圖在那孩子身上找到一點恐懼緊張抑或是終於

得救了之類的情緒，但他失敗了。

那孩子什麼情緒都沒有，他毫不反抗地被研究員帶走，他安安靜靜地任夜翼抱著，和布魯西寶貝一模一樣的漂亮藍眼睛從來就沒有落到過實處。

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夜翼出奇地憤怒了，他只恨剛剛自己下手太輕，沒將那群渣滓往死裡打。

“whoareyou?”

“……”

孩子沒對蝙蝠俠的問話做出任何反應，眉眼微微低垂，好像沉浸在一個他們看不到的世界裡。

“夜翼先回蝙蝠洞。”

“羅賓留下和我善後。”

蝙蝠俠很快做出了決定。

實驗體可以帶回蝙蝠俠做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