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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珵嘴唇動了一下，最終只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我沒想到，被網暴會這麼難受，心理上受到的影響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洛白珵耷拉著眉眼，像是又陷入到了剛才那場可怕的輿論中。

「我甚至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他頓了頓，「不應該當『ka』的助理。」

裴之璵眼睛眯了眯，他知道洛白珵真正想說的是「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你的生活裡」。

「那都是水軍在帶節奏，大部分粉絲還是很理智的。」裴之璵安慰道。

「我知道。」洛白珵點點頭，「但是人很奇怪，總是會更加在意那些不好的言論。我自認為心裡素質算是不錯的，可還是因此產生了負面情緒。」

「你成名之前，應該也沒少遭遇這樣的輿論攻擊吧。」洛白珵難過又心疼地看著裴之璵。

裴之璵笑笑：「經歷過，不單單是我，『ka』的其他人也都經歷過。就算是現在，也並不是完全一點難聽的聲音都沒有。其實，你現在經歷這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洛白珵不解：「好事？」

裴之璵微微頷首：「嗯，事情總有兩面性。」

洛白珵等著他說下去，可他並沒往下解釋，而是壞笑著說道：「至於那好的一面，就需要洛施主你自己去參透了。」

「哎，」洛白珵一副受教了的歡喜模樣，「那還真是多謝裴大師指點了呢。」

裴之璵微揚著下巴，眼裡露出帶著一絲玩味的睥睨：「洛施主客氣。」

洛白珵覺得，就裴之璵這痞壞勁兒，就算是真的出了家，也必定是個能攪弄紅塵的風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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