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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表現。”
其實如果有機會，他更想在正面戰場廝殺，而非進入特務處在黑暗中行走。
但身不由己。
也總要有人在黑暗中行走。
衡玉側頭，看向季斯年他們，突然有些好奇，命運會把一家人推向哪裡。
原本是軍隊新貴的季斯年進入他本人所不喜的特務處，原本是數學系學生的季復禮即將成為一名軍隊軍官，原本是一個普通閨秀的季曼玉轉身成為北平文壇的傑出作者……
——
還沒出大年初十，季復禮離開北平前去東北和他的老師匯合，季斯年也繼續執行他的軍隊清掃任務，季曼玉受邀南下長沙做演講，季父要在杭州再開一家麵粉廠，現在已經過去杭州選址。
只有衡玉一個人待在家裡。
她手裡握著一份報紙。
報紙上正在介紹一件事，說的是國民政府想要出資修建一條貫通南北的航運渠道，但政府資金不足，因此想要面向民間徵集資金。
等渠道通船，政府會將航運的一部分股份劃分給商人，彌補商人的損失。
這條航運渠道是一筆大工程，單是前期投入就要一百萬銀圓。
但如果能修建成功，戰略意義極為重要。
衡玉合上報紙，給孫錢打了個電話，讓他出面承包下這條航運線的修建。
結束通話電話，衡玉枯坐了一會兒，打算出門去探望鄧謙文夫婦。
但她到了鄧家門口，鼻端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猛地頓住腳步。
這一年多來，鄧謙文的身體時好時壞，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遭一場大罪。
這麼來回折騰幾次，鄧謙文瘦了許多，只是五十多出頭的人頭髮已經花白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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