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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趕了十天的路,就算柳安之再三命令馬車速度放緩一些,但依然是風馳電掣的前進速度,齊傾墨在馬車裡枯坐了十天。

柳安之用藥水保證鵲應的屍體不會腐壞,此時的鵲應依然是面若桃花,半點死人氣息也沒有,只似睡著了一般,齊傾墨便這樣枯看了鵲應十天,往事一幕幕如走馬燈似的在她腦海中閃過,每一次,都定格在青微將匕首插入鵲應身體的那一刻。

因為無休無止的驟痛而快要麻木的齊傾墨,終於在第十天的時候,走下了馬車。看著馬車外面刺目的驕陽,齊傾墨慘白無人色的臉上滿布疲態。

再怎麼看著鵲應,她也醒不過來了,只能往前往前,去做更多的事情,才可能救活她。齊傾墨什麼都不怕,只要鵲應能活過來,有什麼好怕?

柳安之小心翼翼地遞過來一塊素白的手帕,齊傾墨卻直接從他身邊走過,未看一眼,哪怕淚痕滿面,她依舊冷聲說道:“蕭天越在哪裡?”

停留在半空的手僵住,柳安之知道齊傾墨恨自己,早做好了被她無視的準備,但當齊傾墨真的不將他再多看一眼的時候,他依然很難過。

這難過,他只能自己藏著,吞著,受著,怨不得,恨不得,怪不得。

被五花大綁關在箱子裡塞在馬車底下的蕭天越,這些天終於嚐到了什麼是生不如死。悶熱且不說,吃喝拉撒全在小小的箱子裡,箱中早已惡臭不堪,燻得他差點昏死過去。

此時有人開啟箱子,綣縮在裡面的蕭天越蓬頭垢面,滿臉汙穢,早沒了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龍章鳳姿,狼狽骯髒不堪。他適應了半晌刺眼的陽光才睜開眼睛,看著齊傾墨的目光自然滿含怨恨,暗紫乾裂的嘴唇裡吐出一個濃痰:“呸!”

齊傾墨稍稍退後一步,免得那骯髒的唾沫沾到自己腳上,俯視著被扔到地上的蕭天越,目光空洞,腦海中千般萬般過往糾纏而過。

往世,他將自己視如草芥敝履,凌辱殘害,連腹中的孩子都不曾放過,視為孽種,任由自己死於姬妾之手,哪知一抹冤魂不散,回到六年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重生之後,齊傾墨並未與蕭天越接觸多少,甚至都沒有做過多少直接與他有關的事,但若真有人細心算起來,會發現齊傾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圍繞著蕭天越計劃,每一步都在為徹底將蕭天越拉下馬做準備。

從宰相府裡的浴搏殺一直到王宮裡的滔天驚變,她步步為營,穩打穩紮,一點點接近權力的高峰,一點點逼得蕭天越無路可退,終於將蕭天越拉下東宮寶座,哪怕是與皇帝暗中兵戈相向,也在所不惜。

雖然最後的結局,可以用兩敗俱傷來形容。

沒有人理解,齊傾墨為什麼這麼做,就算是鵲應或者蕭天離,他們都不能理解。

那種看似無緣無故的滔天恨意,誰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他們只知道,齊傾墨恨蕭天越,這種恨足以支撐齊傾墨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事來,哪怕粉身碎骨,齊傾墨也會在所不惜。

不管經歷多少人和事,齊傾墨對蕭天越這透骨的恨意,都不會更改半點,如果這算也算初衷,那齊傾墨,從未忘過初衷!

“蕭天越。”齊傾墨看著眼前落魄狼狽的人,冰寒的聲音似不帶人氣。

“要殺便殺!”蕭天越冷哼道,還妄圖保持什麼傲骨。

“殺你?不,我在想,怎麼樣折磨死你比較好。”齊傾墨怎麼可能讓蕭天越死得那麼利索,如果只是要他一條命,就不會把他從天牢裡一併帶出來了。

蕭天越心知自己是必死之人,此時倒是不再遮遮掩掩,奇怪地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從一開始你見到我,我就感覺得到,你恨我。”

齊傾墨俯視著蕭天越,帶著沉重的冷色:“不錯,我是這天底下最恨你的人,恨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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