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彼此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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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蓋聶點頭，看向了高漸離，輕語道，“當年，咸陽宮內，荊軻絕殺一擊，縱然我在陛下身邊，也絕不可能為陛下擋住。”
“但最後時刻，荊軻的劍，卻是落在了地上，看著陛下輕語兩個字——天下。”
“也就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主動來到了我的劍上。”
“大哥...”高漸離重語，雙眼之中，淚水已出，然後看向燕丹，“太子，大哥本不該死的，本不該...”
燕丹神色恍惚，徹底癱坐而下，唯有無言。
“不知道大哥心中的天下是怎樣的天下...”高漸離痛聲，“而現在看來，並不是我迄今為止而奮鬥的天下。”
“荊軻想要的天下，本王知道，高漸離，本王的天刑需要你。”嬴霄道，“同樣，本王也對你承諾，若你沒有看見你想要的天下，可隨時離開。”
“天刑...”高漸離喃語。
“帝王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便是天刑最終目的。”嬴霄說道，“這樣的天下如何？”
“本王也給你一個時間，最多五年。”
“帝王犯法，與庶民同罪...”聽見此話，雪女震震而語，一雙美眸深深看向嬴霄，不敢相信嬴霄竟能說出如此之言。
“帝王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一刻，衛莊心中也是重語，然後看向了赤練，輕聲問道，“是否熟悉？”
赤練點頭，目有所思，淚花漸漸而出。
這一刻，衛莊心中更是敬佩，“他，真的做到了，讓墨家臣服，這一刻，墨家徹底不復存在，這，就是嬴政之弟麼...”
“燕丹，看來你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若是不怕，去咸陽看看吧。”嬴霄看著燕丹說道。
“就本王來看，陛下真的很想見你。”
“因為除了本王這個弟弟，或許陛下就你這一個朋友了。”
“咸陽麼...”燕丹從恍惚中站起，喃喃而語，“也罷，既然武王殿下說我不懂何為天下，那我就去咸陽看看，何為天下。”
“你不會失望的。”嬴霄說道，“在咸陽，你會看到陛下是如何治理這天下的，你也會看到陛下為什麼是始皇帝，你更會看到陛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君王。”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千古一帝！”
“千古一帝...”燕丹神色震撼。
然後，燕丹緩緩離開了這裡。
“鉅子...”高漸離等人呼喊。
“諸位兄弟，從此刻起，再沒有什麼鉅子了。”燕丹笑道，“如武王殿下所說，我又有什麼資格做你們的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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