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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羽不是第一個發現陶月兒哭了的人。但是這裡也只有他會去關心她。
這個問題陶月兒不想回答。
在座每一個人都知道,來到這裡的代價,就是在‘門’裡殺死自己最重要的人。或許是親人、朋友、愛人,總的來說,他們都失去了極為珍貴的東西。
但是在場沒有一個人的難過能比得上陶月兒。因為他們的人生裡,最高目標是去到蓬萊,而陶月兒的人生,從來都只有花伶。
她失去的是全世界。
“只要到了蓬萊,就一定會有辦法。連我都可以重生,或許花伶也會有法子復活呢?”陳秋碧走到陶月兒面前,擦了擦她的眼淚。
陳秋碧是能夠理解陶月兒的。
她也曾將男人當作自己的全世界,只可惜,這個男人最終也奪走了她的全世界。她過了情關,是因為沒有遇到一個真心對她好、不求回報的男人。而陶月兒失去的,是從未傷害過她,一門心思將她從泥濘中帶出的人。
所以她太能理解陶月兒了。眼下唯一能支撐陶月兒走下去的,就是希冀在蓬萊能夠找到讓花伶活過來的方法。畢竟,他死在了‘門’裡,或許求長佩帝姬再開一次‘門’,就能在‘門’內與之重逢也未可知。
陶月兒重新打起精神,收起了花房,道:“走吧,想辦法去到真正的蓬萊。”
陶月兒沒有跟任何人商量,甚至白相景還在喝茶,以至於他拿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正想要放下,卻發現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他坐在草地上,茶杯都不知道往哪放。
“先放懷裡,晚上再還給我。”陶月兒看了他一眼,道。
白相景:“……”
陶月兒不是那個會跟人商量的人了,她只要自己開心,根本不管別人死活。白相景想罵人,轉念一想自己過去也是這樣對她的,頓時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老老實實將杯子放在了懷中。
他倒是想扔了,但他怕夜晚陶月兒不給杯子了,旁人都有水喝的時候,他難道用手嗎?
他要臉面,只能暫時忍耐。
原野的荒蕪接近於無人區。茂密的植被十分天然,沒有一絲人煙的痕跡。他們如在黑暗之中時那樣,約定向四面八方尋找,最後回到起點,原以為會發現不同的風景,卻不想這一次,沒有任何不同。甚至在繞了一圈之後,分明一直在前行,卻最終能回到常瑜的面前。
他們被困在了原野裡。甚至找不到回黑暗之地的路。
“怎麼辦?”陳秋碧問。
五人之中,只有她是最沒有城府的人。她也沒有目標。
季寒羽作為玄清宗的接班人,他的定力最深,格局也最大。白相景則是傾舉國之力扶持的太子,少了手底下人的幫扶,多少有些舉步維艱。常瑜最為狠辣,一向以自己的利益為先。眼下大家都被困在這裡,她不得不跟他人組隊對抗,所以也會暫時隱忍脾氣。
最終,只有擁有花房的陶月兒有話語權。季寒羽看著陶月兒,道:“他們將我們從九國選上來,定然不會只是將我們投入這無人之地,這必定也是考驗之一。如今只能等待。”
“我同意。”陶月兒道。
“我也同意。”陳秋碧也是附和。
“這不是廢話嗎?除了待在這裡,還能做什麼?”常瑜翻了個白眼,一副對季寒羽不屑一顧的模樣,但就算是不屑一顧,也只能暫且隨大流。
畢竟,擁有花房的人是陶月兒,而季寒羽顯然和陶月兒是一國的。掌握了資源,就有了話語權。
很快,大家都決定不再白費力氣。在夜晚來臨之際,重新回到了花房之中。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登入蓬萊的緣故,還是因為大家都很迷茫,都沒有什麼胃口。不算餓,所以誰都沒想著要吃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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