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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陶月兒和花伶被分配到了新晉弟子房。
新晉弟子統共四十二人,原定每年只有四十人,加上花伶和陶月兒,屬實是破例了。於是房間也與旁人的不同。
新晉弟子的住所在玄清宮的後面,是一個三進三出的院子,四周都是二層小樓。花伶和陶月兒住在最末尾的兩間房。屋子已經鮮少有人居住,空氣裡有些潮溼的味道,牆壁也不如其他的乾淨。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張桌椅,與客房相比可以說是很簡陋了,但陶月兒卻覺得甚為貼心。
原來這就是念私塾的感覺……
她曾聽陸冠廷說過,在私塾裡,也是一人一間小房間。房間內有一張木質的單人床供休憩,一張桌椅供學習。房間裡常年潮溼,但比家裡漏雨的屋頂要好。
她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有學習的機會,但現在,她稀裡糊塗的因禍得福,有了與陸冠廷一樣的經歷。還是和花伶一起。
她越想越興奮、越睡不著,內心的狂喜幾乎要溢位來。而她隔壁的花伶便也只能睜著眼睛。
“陸冠廷……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也很高。她竟還念念不忘嗎?”
花伶越想越氣,也有些睡不著。
於是翌日晨,花伶和陶月兒兩個人都險些遲到。還是陶月兒先起來,敲花伶的門。
許氏昨晚一宿沒睡好,花伶並沒有打算起來的樣子。他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看了陶月兒一眼,然後將被子裹在頭上,眼神好似在說:“早去早回。”絲毫也沒有身為新晉弟子該有的模樣。
他並不打算去。
“第一次集合就缺席,不大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
“為什麼?”
“他們有求於我,又不是我有求於他們,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花伶蒙上被子,繼續睡覺。
花伶有底氣,可陶月兒沒有。
她擔心花伶會被開除,於是喚了他好幾次,到最後幾乎是央求他陪著自己一起去。他才不情不願的換上乾淨的衣裳,與陶月兒一起出現在新生訓練處。
新生訓練營的主要目的是考核新晉弟子該去往哪一宮,花伶這種已被內定的乾元宮弟子自然不用將這種訓練放在心上。但陶月兒不同。
陶月兒是毫無根基的普通人,甚至連字都不認識一個,這裡任何一個人動動手指或許就能壓死她。
她很彷徨。
且人多的時候,陶月兒總是不自覺的拉一拉自己的抹額,生怕抹額沒戴好而露出了其中的刺青。
花伶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提醒她:“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你的短處,那就忘記它。你越是這樣提醒自己,只會讓大家注意到你的弱點。”
陶月兒愣愣地點頭,努力讓自己展現得自信一些,她與每一個同門微笑打招呼,哪怕沒有人回應也無所謂。她只是不想再去介意自己的抹額。
烏泱泱的弟子裡,最為出挑的便是那位被宗主接見的華服公子,今日他穿了與眾人一道的新晉弟子服,淺藍色的麻織衣物在他身上似乎也與旁人不大一樣。
那種從骨子裡流露出的貴氣絕不是一件衣服可以阻擋的了的,一眾弟子裡,能在氣場上與他一較高下的只有花伶。
但花伶‘貴’在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他的冷淡疏離是真的沒有心情去關注任何除了陶月兒以外的人。
而華服公子的‘貴’則是貴氣壓制。他有絕對的底氣碾壓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人見了他都十分恭敬,除了陶月兒和花伶。
陶月兒是把他當同門師兄,但她卻忘記了,她是‘插班生’,她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裡的。而花伶,則根本不在乎。
陶月兒和花伶往前走,自發排到隊伍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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