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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月兒守在花伶床邊整晚,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躺在了花伶的床上。

天光大亮,已是第二日晨。花伶此時正坐在窗邊,手裡正翻看一本書。

“你怎麼就醒了?我……”陶月兒大驚,慌忙下床,怕他因沒照顧好自己又讓病情惡化。

陶月兒走近,發現花伶看上去面色已經大好,微敞的領口露出白皙的肌膚,已經沒有昨夜泛紅的跡象。再一探額頭,確實不燙了。

“燒退了就好。”陶月兒鬆了口氣。

花伶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無礙了。早晨看你太累了,就抱你上床睡了。”

“哦……謝、謝謝。”陶月兒搔了搔頭,面色一紅:“雖然病好了,但藥要繼續吃,我去給你煎藥。”說完,她飛快的跑出了門。

陶月兒將風寒藥煎了兩碗,先送了一碗去花伶的房間,看著他喝完了,才端著另一碗藥離開。

“你去哪?”花伶不解。

“季公子也病了,我給他也送一碗去。”陶月兒說著,端著藥進了旁邊的屋子。

花伶眼睛驀地張大,愣了一會,才一路小跑跟進了陶月兒的房間,果然便見著季寒羽穿著雪白的褻衣睡在床上。

他眼帶迷濛,顯然才剛睡醒。

“他怎麼會在這裡!”花伶指著季寒羽問陶月兒。

“他暈倒在家門口,我見他生病了,便讓他住在這裡。等他病好了,我就讓他走。”陶月兒如實回答。

季寒羽哼哼了一聲,沒力氣說話,但是眼神裡卻狠狠地剜了花伶一刀,好似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花伶冷笑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陶月兒放下藥,道了句:“你自己喝吧,小心燙。”說完,立即跟著花伶跑了出去。

花伶回到房裡,倒也不見得有多生氣,只是面色有些陰冷。不管陶月兒跟他說什麼,他都充耳不聞。

陶月兒其實能理解,季寒羽是害了疫症所所有人的罪魁禍首,連自己都不喜歡他,何況是花伶?

但是她也知道,季寒羽的所作所為,站官府的角度,是能理解的。但從情感的角度,她只能將他當做陌生人,權當作上天有好生之德罷了。

季寒羽在陶月兒家中將養了三日,終於在花伶殺人的目光中,準備離開了。

陶月兒送他離開時,季寒羽突然回頭,問她:“你想不想跟我回玄清宗?”

‘玄清宗’三個字說出的時候,二樓的花伶明顯抬眼,看了他一眼。顯得有些詫異。

但樓下的陶月兒卻面無表情地搖頭:“不想。”

“你連問都不問,就拒絕了我?”

“有什麼好問的?”

“玄清宗是何處,做什麼的,這些你都不好奇嗎?”

“不好奇。”陶月兒淡淡道:“我只想陪著花伶,哪兒都不去。”

陶月兒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但季寒羽還是很煩悶,他擺了擺手,道:“好心救不了找死的鬼,你當我沒說過罷。”

季寒羽揹負長劍,緋色的背影在夕陽的映襯下竟顯得有些寡淡。

陶月兒不明白他的意思,也不那麼想明白。她駐足片刻,便真的當作沒聽見一般,回了屋子,繼續洗衣煮飯煎藥。

陶月兒將米缸裡最後一點米煮成粥後端進了花伶房裡。

花伶原本微閉著眼睛單手撐頭,在桌上小憩,見了陶月兒後,便身體向後,懶懶靠在牆上。他的眼神澄澈如平靜的湖水,整個人籠罩在孤高的清俊裡,安靜又平和。

“米不大夠了,你將就著吃。”陶月兒擦了擦勺子,才遞給他。

花伶沒有接,他背靠著牆,緩緩道:“其實,你可以跟季寒羽離開。”

陶月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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