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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

她不明白,明明一切都好好的,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她和花伶終於要過上好日子了,可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她不僅被崇敬感激的阮掌櫃輕薄,還變成了階下囚。按照妙香堂的香丸售價,她哪裡賠得起?

她怕是一輩子都出不去了!

難以揮散的陰霾在牢房裡升騰,良久,她才聽見有一熟悉的腳步聲闊步而來。

如豆的火苗在壁燈上跳躍,花伶一襲白衣,從昏暗的火光中走來。清脆的鐵鏈聲響起,牢房門被他開啟來。

花伶站在門邊朝著陶月兒揮了揮手,鎮定道:“走吧。”

“你怎麼進來的?”陶月兒驚訝地看著他,不可置通道:“你怎麼開啟鎖的?”

“如你所見,走進來的。”花伶不無驕傲地揚了揚手中的香粉和鑰匙,冷靜道:“迷暈守衛,然後正大光明的開鎖。”

花伶確實是個用香高手,在家焚香時,有些甚至比阮掌櫃的還要好聞。

可這也不是他劫獄的底氣!

陶月兒豁然起身,緊張地四下看了一圈。她被關在偏遠的角落,四周都沒有犯人,自然也就不會有人見到花伶。

陶月兒長舒了一口氣,將他往外趕:“你快離開這裡,萬不要被我連累了!”

花伶蹙眉,不解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不。”陶月兒斬釘截鐵的搖頭:“我沒有偷東西,我相信官老爺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如果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出去也是待罪之身,我不願意!”

“你……”花伶愣愣地看了她半晌,無奈地一笑,緊接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油紙包,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緩緩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是……”陶月兒嘆了口氣。

花伶開啟油紙包,裡面是兩個饅頭和一隻燒雞。

香氣撲鼻而來。可她哪裡吃得下?

“餓著肚子等和飽了等,都是等,不如吃飽再說?”花伶輕描淡寫地說。

他的話好像有魔力。

常言道,刀子沒落在自己身上,誰都不會感同身受。所以可以如此淡然。

可陶月兒半點都沒覺得他在輕視自己,反而覺得他說的極有道理。立即拿了個雞腿啃了大半,連連讚歎道:“好吃,真好吃!”

見陶月兒吃得滿嘴油,花伶蹲下身,拿出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眼裡有些許寵溺。

面對異性突然的靠近,陶月兒還是有些覺得不自在,面色有些紅。

但她絲毫也沒有覺得抗拒,因為花伶的小心翼翼地溫柔靠近與阮掌櫃的侵略感截然不同。

可就是這份溫柔,讓陶月兒更加焦心。她急忙道:“鍾少爺,您快走,別被人發現了與我一樣成了階下囚,我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花伶“嗯”了一聲,道:“我明日再來看你。”他說完,一步三回頭的退出了牢房,而後將牢房再次上鎖。

他出入靖城的大牢,如入無人之境。

接下來三日,花伶每天夜裡都會來見陶月兒,除了給她帶來吃食以外,還帶了些破布。

這些布料與草堆顏色相仿,若無人仔細觀察不會發現。所以白日裡衙役巡至此處,也不會被發現。

每晚花伶都來的悄無聲息,走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陶月兒仍然很擔心。像花伶這樣如皓月清暉的人,人生路上是不應該有汙點的。

“你不是我的汙點。”

“嗯?”陶月兒驚訝。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花伶看陶月兒的眼神就知道,她又東想西想了。

“你那自責的眼神,還需要猜嗎?”花伶嘆了口氣,接道:“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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