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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口一轉，「溫辭，聞笙，你們怎麼也來了？」

「我們來度假啊，福利。」陸聞笙笑著回道。

華清嶢笑著說道：「那太巧了，選同一個地方。」

「對了，你們早上聽到救護車聲了嗎？」陸聞笙努力起話題，以免被夜初棠眼神斬殺。

「聽到了吧，怎麼了？」華清嶢沒什麼印象，但既然同事起了話頭得接。

「我好奇去看了。」陸聞笙八卦兮兮道，「感覺很奇怪。」

「啊？怎麼奇怪了？」華清嶢好奇心被挑起。

「後山別墅區有人病倒，但是家庭醫生檢查了又看不出什麼，後來只能叫救護車送醫院了。」陸聞笙分享聽到的訊息。

「是……鬼嗎？還是妖怪？」華清嶢作為檔案員這麼多年，第一個就想到了非自然生物。

「不是鬼。」溫辭在一旁開口道，「我去看了，那裡沒有鬼出沒過。」

「哦。」華清嶢點頭，也是，作為孤魂野鬼要是想報復人類，也是不容易的，還能不留痕跡更是難上加難。

既然遇上，幾人白天就去果園裡採摘了些水果，夜初棠一整天的臉色都不怎麼好，只有對面華清嶢時才柔和下來。

最後在夜初棠徹底爆發前，溫辭帶著陸聞笙告辭，理由是商時序那個工作狂還在木屋裡忙碌工作，需要人帶飯。

好不容易兩人獨處，安安靜靜吃了頓晚餐，夜晚的華清嶢到底忍不住，還是前往出事的別墅區檢視。

「你有察覺到什麼嗎？」華清嶢直接問向夜初棠，這棟房子裡一點異常氣息也沒有。

「進去看看？」夜初棠搖頭，看向華清嶢。

「很乾淨，沒有任何鬼怪氣息。」華清嶢站在出事的主臥裡，直皺眉，雁過必留痕，眼下確實是沒有任何鬼怪的痕跡。

「越是乾乾淨淨的，越是可疑。」華清嶢幽幽說道。

「溫辭傳來訊息。」夜初棠拿著手機念道：「房子主人是突發心臟病，目前沒什麼危險，觀察一晚就能出院了。」

「突發心臟病，為什麼家庭醫生沒檢查出來？」華清嶢擰眉無語，這家庭醫生專業嗎？

「就是因為房主原本沒有心臟問題，所以家庭醫生第一下沒往那方面考慮。」夜初棠看著手機資訊說道。

「醫院的說法是不排除是今年心臟出問題，因為房主今年還未體檢。」夜初棠繼續說道。

華清嶢思考片刻，「我們待在這裡一晚。」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作怪。

兩人各自坐到沙發上養神，華清嶢想了想道：「放鬆試著睡著。」要是醒著氣場太強，那些讓人生病的東西可不一定會出現，那玩意最喜歡毫無防備的狀態。

華清嶢儘量放空自己，呼吸平穩，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

半夜，華清嶢和夜初棠同時睜眼，看向牆壁，一道人影打在牆上，那人身後還有拖著一把尾巴，從牆壁一路摸過來，朝著兩人直挺挺走來。

華清嶢打了個哈欠，手中符紙一甩，連燃都未燃，直接將人影圈禁起來。

夜初棠一伸手，團吧團吧，團成一個小黑球，隨便下了個禁咒，黑球就在手上一動不動。

「夢魘。」華清嶢無語道，這小小玩意讓人差點心臟病發玩完？

既然找到了源頭，華清嶢也不在別墅裡待著，當下和夜初棠直接前往溫辭他們的木屋，剛進門，還沒打招呼，轉頭一個黑球朝溫辭砸去。

「哇靠，夜初棠，你幹嘛？」溫辭眼疾手快接住。

「什麼玩意？夢魘？」溫辭呆呆看看手中黑球，轉頭望向華清嶢。

「嗯，就這個。」華清嶢點點頭。

夢魘，由千千萬萬人的負面情緒積壓，漸漸形成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