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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流景笑道:「我遇到一個性格很倔的孩子,叫楊鎮,我把他留在你身邊給你打下手怎麼樣?」
「楊鎮?」李觀棋回憶了下,「是跟著你過來的那個很瘦的少年嗎?」
「是他。」
李觀棋無語:「……他看著應該與你一般大吧。」
南流景哈哈一笑:「你覺得他怎麼樣?他是晴水村的人,到時你可以把晴水村那邊的事情交給他來辦。」
李觀棋自然沒意見。雖然他和楊鎮沒什麼接觸,但能被南流景看中,楊鎮身上一定是有才能的。
兩人坐著敘了會兒舊,吃了頓午飯,就去各忙各的了。
幾天之後,南流景收到了李觀棋的信件,信上說晴水村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不過沒那麼快見效。
南流景放下心來,摒棄雜念,將自己關在書房裡,再次著手寫策論。
這一次,他幾乎一氣呵成。
當這篇長達萬字的策論開始收尾時,窗外的梧桐樹已染上金黃之色。
南流景推開窗戶,給徘徊在院中的鳥雀餵了些吃食,這才提筆寫下最後一段話。
微風送來陣陣涼意,南流景活動了下手腕,抽出新的紙張重新謄抄這篇策論,讓自己的字跡顯得更工整些。
練了三年字,他的字跡依舊算不上多好看,但字裡行間的筆風與姚容如出一轍。
花了幾天時間,南流景終於謄抄完畢。
他帶著墨跡嶄新的文稿,前往屈建白的住處。
屈建白正坐在窗邊看書,見到南流景來了,他隨手從窗沿取來一片沒有被清掃掉的落葉,插進書中做標記:「聽說殿下這些天一直待在書房裡寫文章。這是已經寫好了嗎?」
南流景微微一笑:「勞屈夫子久等了。」
屋裡燃著薰香,屈建白給南流景倒了杯茶水。
南流景兩隻手捧著文稿,恭敬遞給屈建白:「請屈夫子過目。」
屈建白淨了淨手,用白布擦乾手上的水跡,這才鄭重翻開文稿,垂眸閱讀起來。
平心而論,南流景的文采算不上好,用詞更是樸素。
屈建白在江南教導學子時,見慣了筆下生花的文章,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平實樸素的文字。
但南流景寫得並不差。
相反,字裡行間情真意切。
他從民生、教育、黨派等方面入手去寫他眼中的大燁。
在民生上,他寫:「朱雀大街十里繁華,西北邊境千里荒蕪。」
在教育上,他寫:「孔子門下弟子三千,一生秉持有教無類,注重降低教育門檻。如今儒家經典卻被鎖於幾家門戶之間,形成教育壟斷,無法惠及天下。」
在黨派朝政上,他寫:「精忠報國者毒酒相賜,破陣殺敵者其罪當誅,犯上作亂者封侯拜相。」
……
當看到那句「精忠報國者毒酒相賜」時,屈建白呼吸陡然一窒。
精忠報國,毒酒相賜。
這說的是南宋時的嶽飛嶽鵬舉。
破陣殺敵,其罪當誅。
這就是姚家。
犯上作亂,封侯拜相。
這就是季家。
短短三句話,道盡大燁黨爭之禍,道盡帝王昏庸無能。
屈建白深深吸了口氣,他發現,是他小瞧了三皇子。
可以說,三皇子對這個世道的認知,已經超出他的想像了。
但如果只到這一步,屈建白不能說失望,卻有些遺憾。
他很難說清楚這份遺憾因何而起。
也許是因為……南流景已經做得很好了,但他對南流景有更多更深的期待,希望南流景能給出更令他驚喜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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