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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佐皺了皺眉,退而求其次:「那謝逸年醒了嗎,我們想過去了解了解情況。」
謝逸年這會兒已經醒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脖頸,才注意到自己右手背上插了吊針。
不只是他,他身旁的年輕女人和柱子都是如此。
倒是沒見到姚女士。
護士託著藥水走進病房,謝逸年剛想出聲詢問姚容在哪裡,就見護士身後走進來了三個人。
看著謝佐身上的道袍和謝川手裡的桃木劍,謝逸年嚥下自己的疑問,暗生警惕。
還是跟著一起過來的蔣光拿出證件,說明瞭自己的身份,謝逸年才放下了心。
蔣光問的問題都比較簡單,謝逸年一一回答了。
緊接著,蔣光話鋒一轉,直視謝逸年,眸光極利,極富壓迫感,這是常年身處一線打擊罪犯培養出來的氣質:「你和這個叫夏梓倩的女人認識嗎?」
謝逸年這才知道持刀女人的名字,搖頭道:「不認識。」
「你與朱斌一起長大,這次過來是因為收留你們的孤兒院院長摔下樓梯。你知道他和夏梓倩為什麼要殺你嗎?」
謝逸年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謝佐笑了笑,走到朱斌病床前,拍了拍朱斌的肩膀,又往朱斌口袋裡塞了張符籙:「你這個朋友,身上的陰氣有些重。接下來幾天,要每天曬夠四個小時的太陽,還要一直佩戴這張符籙。」
緊接著,他給那個叫夏梓倩的女人也塞了一張符籙。
手中最後一張符籙,遞給了謝逸年。
謝逸年連忙接過,道了聲謝。
謝佐樂呵道:「能把你胸前那張符籙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謝逸年剛拿了對方的符籙,沒有理由拒絕。
他伸手去摸,才發現符籙化為粉末了,有些尷尬道:「好像壞了。」
「無妨。」謝佐用紙杯接了些符籙粉末,感應著殘存在上面的氣息,「繪製這張符籙的人,符道造詣極高。這是你從哪裡得到的。」
謝逸年斟酌道:「別人給的。」
謝佐笑了笑:「是剛剛救了你的那位姑娘嗎?」
「……是。」
「那看來你們認識有段時間了。」
「……也不是,只是單純有過幾面之緣。」
「你知道她的名字嗎。」
謝逸年脫口而出:「不知道。」
謝佐沒懷疑他的話,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從進屋開始,一直沒開過口的謝川突然出聲:「你身上陰氣極重,還殘存有陣法氣息,與鬼物近距離接觸過不止一次。」
「而且你脖頸上的傷痕,全部都是鬼物造成的,這說明你至少遭遇過三次鬼物的襲擊。」
他聲音陡然冷厲下來,目光冷冽,直視謝逸年:「這一次是如何逃脫,我們從監控影片看到了。前兩次,你又是如何逃脫的?」
謝逸年抿了抿唇角,避無可避地與謝川對視。
早在謝佐和謝川一進門,謝逸年就猜到了他們是天師。
他們是跟著警方一起過來的,顯然是在官方那邊掛了名,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師盟的人。
按理來說,他應該向他們坦誠布公,全盤道出這些天的經歷,尋求來自他們的幫助。
但是……
想到暈過去之前耳畔響起的那句「抱歉,我來晚了」,謝逸年此時此刻升起的念頭,居然不是坦白,而是——
適當隱瞞。
在他即將遇害前,救下他性命的,不是這兩位天師,而是看似危險、非我族類的姚女士。
他可以向他們求助,可以把張天師的謀劃都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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