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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我，根本沒有能力保護你。」

她抬手，撫上男人胸口那處陳舊的槍傷，神情失落：「如果你不離開京都，中槍的事還會發生，我不敢拿你的性命做賭注。沈遇舟，當時……當時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對不起……」

沈遇舟猜想過她是逼不得已才離開的，所以他從回京都再次見到她開始，他即使對她有諸多的怨恨，都想從她口中得到她當年離開的真正原因。

與其說他怨恨，倒不如說他不甘心多一點。

他不相信，她會那麼輕易地放棄他們之間這段感情，如此決絕的離開。

他也設想過很多她離開自己的原因，可沒有一個是跟萊書瑤有關。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很多事情，都有跡可循。

比如那個舉報人，再比如萊書瑤突然被季雲赫和黎中薇追趕，導致車禍死亡的事。

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個人，那就是萊書瑤。

是萊書瑤偷的u盤，也是她向警方舉報。

她做得這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他，讓他能安心離開京都，出國留學。

他只有離開京都，才能永遠安全。

「還有孩子的事……」蘇漾情緒低落，「當時我和我爸他們離開京都，搬去了s市。可我們在那裡人生地不熟，玉嫚阿姨還因此被人騙光了身上所有積蓄。」

「當時我爸病情並不穩定，還需要很多錢治療。我身上那點錢，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後來我們帶的錢都花光了，我和玉嫚阿姨沒有辦法，只能出去找工作。我們什麼工作都做，只要能賺錢，都會去做，玉……」

蘇漾聲音沙啞，每每想起那件事，都彷彿心如絞痛，「玉嫚阿姨就是因為工作太累，她做的那份計程車工作因疲勞駕駛，導致車子衝進水裡，當時是凌晨三四點，四周沒有人，等附近的居民發現她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全身被水泡得發白，早就……沒有生命跡象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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