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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紋的？」

「嗯。」趙筱漾點頭，坦白，「他紋了一個，我覺得很好看就紋了個他的名字。」

薛琴：「……」

根還在周錚身上，周錚幹這種事她是絲毫不意外。周錚從小到大都在邊緣徘徊，什麼放浪做什麼。

「跟他胡鬧。」薛琴幫趙筱漾穿衣服，說道，「疼不疼？」

「不疼。」趙筱漾說。

婚紗是v領，趙筱漾的頭髮已經過肩，披散著。從更衣室出來，旁邊幫忙拿婚紗的工作人員都驚住。顏值非常高，趙筱漾照鏡子，總覺得哪裡不滿意。

薛琴在旁邊看著，拍了一張照片，「我發給周錚。」

趙筱漾沒攔住，薛琴已經發過去，一臉嚮往看鏡子裡的趙筱漾，仙氣飄飄。「好看的，真好看。」

「您要不也試一件？」趙筱漾建議。「你和爸爸復婚沒有辦婚禮，要再辦一次嗎？」

「折騰那個幹什麼？」薛琴強行把眼從婚紗上移開。「我穿婚紗不好看的。」

「誰說不好看的？」趙筱漾說，「我幫您選一套？試試又不會怎麼樣，您身材這麼好。」

工作人員抱著婚紗陪薛琴進試衣間，電話響了起來，趙筱漾從包裡取出手機看到方伶俐，接通。

「筱漾，我和王昊分手了。」

趙筱漾啊了一聲，十分震驚，「怎麼回事？」

「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趙筱漾把地址報過去，方伶俐沉默片刻，說道，「你在試婚紗嗎？」

「明天訂婚，選一套訂婚禮服。」

「真好。」方伶俐低聲說，有些失落，「那不去了，反正明天是要見面的。」

「晚上去家裡吃飯，吃完飯我們聊聊。」趙筱漾也不強求，有些事，得自己走出來，別人說再多也沒有用。

「好吧。」

結束通話電話，薛琴從走出來。她是短髮，並不顯老，穿的最簡單的款式。身材很好，很驚艷。

「好看。」

「好看嗎？」薛琴走到鏡子前，抬起頭，摸著眼角，「老了。」

趙筱漾發簡訊給周啟瑞，「媽媽在試婚紗。」附帶地址。

每個女人都有個婚紗夢，不管多大年紀。薛琴試到第二套婚紗，周啟瑞風塵僕僕的趕來，他穿著制服。看到薛琴那瞬間，停住腳步，隨即清了清嗓子正色走過來，「你怎麼也穿上了？」

薛琴回頭看到周啟瑞，呦了一聲，「誰讓你來的？」

周啟瑞還看著薛琴，眼睛不捨得移開，白色刺繡領口，勾勒出纖細的腰身，裙擺不長露出一截小腿。薛琴的臉微紅，說道，「不好看吧？我去換掉。」

周啟瑞一把抓住薛琴的手，彆扭的移開眼，又忍不住看。「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沒穿婚紗。」

「還不是因為你不讓穿？」提起來薛琴就來氣，本來她當初是可以穿婚紗，後來在周啟瑞的強勢干涉下變成了裙褂。

呵，男人！

「那再辦一次，這回穿婚紗？」

「你不是嫌丟人？」薛琴說。「不辦。」

趙筱漾換掉婚紗出來看到周啟瑞在幫薛琴挑婚紗，他脫掉了外套，只穿襯衣和軍裝褲，氣質凜然，站在薛琴面前兩人顏值般配。趙筱漾喝了一口水，電話響了起來，趙筱漾看了眼來電才接通，周錚的聲音落過來，「我到了，在哪裡？」

趙筱漾放下水杯快步走向出口，「在哪裡？」

話音剛落，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之中，吻就落了下來，熟悉的木質香調。趙筱漾倏然抬頭，看到周錚近在咫尺俊美的臉。她驚了下，才掙開看到周錚下巴上的胡茬，他的襯衣領口散著。手還放在趙筱漾的腰上，沉黑的眼裡浸著笑，有種浪蕩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