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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老師,」韓揚坐在了聞冬身側的琴凳上,側頭問他,「你剛剛在練哪首曲?」

聞冬抿了抿唇,有一瞬猶豫。

一方面,他其實現在更想透過語言試探韓揚,明確韓揚堅定與悲哀這兩種情緒的緣由,但另一方面,留給他的時間確實不多了,再過三分鐘,他就聞不到韓揚的情緒了,或許先彈那段旋律,才是更應該做的。

雖說還能夠依靠微表情與微動作去判斷,但相比而言,聞冬自然還是更加相信自己的特殊能力。

於是遲疑一瞬,聞冬還是選擇了後者。

他沒有回答韓揚的問題,只是輕聲說:「彈一段給你聽。」

話音落,聞冬手指搭在琴鍵上,按下了第一個音。

韓揚手寫的那段旋律並不長,聞冬早已經記熟,不需要再看譜了。

在第一個音響起的瞬間,聞冬餘光便注意到韓揚肩膀猛然一滯,與此同時,他鼻尖湧起一股強烈的,名為驚愕的味道。

「聞老師…」韓揚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識開口,「這…你…」

聽得出韓揚的語無倫次,也聽得出他嗓音甚至在發顫,但聞冬沒有停下來,他手指依然在琴鍵上翻飛,而韓揚也重新安靜了下來,沒有再開口問一個字。

一時間,空蕩琴房內只有琴聲,絕望而又希翼。

充斥在聞冬鼻尖的驚愕味道極其短暫,轉而就被愈發濃烈的苦澀與金屬味道所掩蓋。

悲哀與堅定相交融的味道並不好聞,聞冬卻恍若未覺,面不改色,將這段旋律完整彈了一遍。

最後一個音落下,聞冬倏然偏過頭,直直看進韓揚的眼睛,他語氣如常道:「我之前去沈溪家裡替他整理遺物,在他家中琴房裡發現了一張手寫琴譜,沒有署名,但是右上角有沈溪打下的一個a+,我猜想這應該是你們某個學生提交過的,只不過不知為何,沈溪只留下了這唯一一份。」

聞冬敏銳注意到,在他說出「唯一」兩個字的時候,韓揚眸光微微一動。

「韓揚,」聞冬不動聲色,輕聲問道,「所以,你聽過這段旋律嗎?你知道它究竟是誰寫的,或者說,沈溪為什麼,只偏偏留下了這一份嗎?」

然而,令聞冬略感意外的是,韓揚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他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甚至沒有說「不知道」這種模稜兩可的話,他的目光從聞冬臉上,逐漸下移,最終定格在聞冬依然搭在鋼琴上的修長手指上。

半晌,韓揚忽然笑了笑,講出一句好似很莫名,很沒有緣由的話:「聞老師,你真的不該接替沈溪的工作,來這個學校當老師的。」

伴隨他話音落下,聞冬在今日的特殊能力失效的最後一秒鐘,聞到韓揚身上苦澀味道漸漸淡去,而那種名為堅定的,彷彿被烈火炙烤的金屬味道,濃鬱到達了一個巔峰。

窗外忽然響起一道驚雷。

——

頃刻之間瓢潑大雨落下,審訊室一側牆壁上的小窗戶上劃過一道道水痕。

季凜搭在手腕上的手指微動。

上一個這樣的雷雨天,他的小聞畫家去了他家。

今日這個雷雨天,但願能為沈溪這個案子畫下句號,之後,大概就能讓小聞畫家給他畫畫了。

斂了一瞬的思緒,在淅瀝雨聲中,季凜回眸再次看向韓安,語氣依舊淡定如常:「你剛剛自述,最不能接受的是同性-戀人之間的親密行為,尤其是和性-愛相關的,你認為這非常非常噁心,是嗎?」

季凜講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絲毫尷尬亦或難堪,他神態自若,好似在宣讀科普論文。

韓安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在強忍極度噁心不適的感覺,她語氣嚴肅道:「是的,我真的覺得非常非常噁心,因此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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