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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我老牛吃嫩草。」

「……」

江落有些緊張：「她……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嗎？」

「你這姑娘是什麼腦迴路，」傅紀行笑了，「你難道不是應該想，我媽覺得我年紀大，配不上你嗎？」

「哪有，」小姑娘小聲嘟囔著，「你那麼好，應該是我配不上你。」

「什麼？」

「沒什麼。」

江落抬眼看他：「小叔，你媽媽還說什麼嗎？」

傅紀行半蹲下身，伸手撫著她的臉，眼睛落進女孩那雙黝黑的眼睛裡。

「她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好好照顧你，好好對你好，要不然，她會打斷我的腿。」

「真的嗎？」

「？你好像很興奮？」

「沒有，我只是第一次看見有教授想把自己兒子腿打斷，有點想看。」

「…………」

傅紀行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想的美！」

他起身，再次牽著她的手，走在這蛐蛐聲叫囂的夜路上。

「小叔，我有點害怕。」江落聲音諾諾地傳來。

他看她：「怕什麼？」

「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在那些個辛苦又痛苦的黑夜裡，她不知自己有多少次拿著他送給自己的閃蝶吊墜，看著它，想著他。

思念像是能侵吞人神志的因子，慢慢侵蝕她，讓她像發了瘋似的想念。

她拼盡全力考上南臨大學，不僅是為了躲避那個人渣，還是為了傅紀行。

最起碼，在自己可以選擇的時候，再主動向他靠近一點。

哪怕一點點。

傅紀行身形一僵，停下腳步，扭頭看她。

女孩頭顱微仰，目視他的目光。

他轉身面對她，輕輕撫著她的腦袋：「你怎麼會那麼想？」

女孩眼神真摯，眼裡滿是他的影子：「因為你太好了，傅紀行，你好到讓我感覺，我所有的好運氣都花在了遇見你這件事情上。」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心疼，想到她遭遇的種種，滿是心疼地勾住她的腰，把她抱進懷裡。

「落落，你知道我跟我媽說了什麼嗎？」

「什麼？」

「我說，你讓我找到了童心，找到了童年的樂趣。在你身上，我看見了我以前缺失的種種。就像是一隻沒有喝過水的魚，在渴死的那瞬間，都未曾知道，其實我是靠水活著。」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宛如鼓聲，咕咚咕咚地在她心頭敲著。

「落落，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很喜歡。」

江落眼眶一紅，抱他更緊，聲音嬌嗔：「傅紀行，你說的好像讓我有點心動了。」

「哦，就只有一點點心動嗎？」

「嗯……也不是。」

「行，我知道了。」

男人拉開她，修長好看的手指摁在他的脖頸處，腦袋壓過來，低啞著聲說：「給你一個機會。」

「？」

「讓你也咬一回，」男人桃花眼裡瀲灩著勾人的意味，一字一頓地說，「讓我徹徹底底變成你的。」

！！！

她被他逗笑：「傅紀行，你毛病怎麼越來越大了？」

「不咬？」

看樣子，他不讓她在他身上種個「咬痕」，他是不會罷休的。

「行，我咬！」

女孩踮腳，拉開他的衣領，在他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唇與溫熱的肌膚相觸，彷彿傳來一股電流，激得他全身一個激靈。

江落身形一頓，察覺出他身體的異樣，忙退開身。

「傅紀行……」

「嗯。」聲